临时移动病床上,准备等天亮了,再打车回学校。这天半夜,缝针的不只是我,大约有10多个人。有好几个伤的都很重。听他们说,是两伙人打了起来。一群20多岁的年轻人和几个40岁左右的开出租车的打了起来,年轻的那伙有个在抢救,看样子时败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当时医院里很乱,我都是听他们叙述和打电话时了解的。 后来,医院还来了几个民警,是调查打架的,问我们三个是不是一起的,我们说我们是大学生。野猪还撒谎说我们念的是重点大学,在医院熬了一晚上,野猪和老虎在椅子上睡的,我躺在床上睡。早上6点左右,护士来要移动病床,我才醒了过来。老虎和野猪也醒了,我们三个人就出了医院打了辆出租车又赶回了学校。 至于昨晚酒鬼为什么打我,野猪和老虎也都告诉我了。就是那天我顶了酒鬼几句话,然后加上酒鬼喝了点酒,就要在众人面前杀鸡给猴看。所以我就成了那只倒霉的鸡,老大吗,看谁不爽就可以打谁,所以也不要太在意为什么打我。反正就是野猪劝了酒鬼,酒鬼稍微手下留情,没用砍刀,用酒瓶打我。如果我当时还手的话,估计还得上砍刀。 野猪也知道我在生他气,所以从陪我上医院到现在,也没跟我说几句话。老虎倒是在中间说了不少话,我一直以为老虎是那种很凶,很狂的那种人,没想到,这人还是很好相处的。所以人不能只看表面,还得多了解才能下定义。回到寝室,大家还都在熟睡中,于洋正在用夹直板夹着他的头发。 于洋一看我满身是血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被人打了。于洋叫着:野猪和你都被打了?谁打的?野猪让于洋小点声,于洋哦一声,说:我说怎么早上起床看见你俩都不在。野猪也没搭理于洋,拿出一根烟坐在床上抽烟。似乎野猪比我还要犯愁,我问于洋有没有帽子借我戴下。于洋说他去别的寝室帮我借一个回来,说完,就放下夹直板出去帮我借帽子去了。 看着于洋,我发觉,虽然于洋这人不讨喜,而且人品也不咋地。但是他混的却比我好,经常在3,4楼串寝。虽然和其他人没有深交,但是都能见面打个招呼之类的。我这人则属于高傲型的,懒得到处串寝,也懒得主动去交朋友。一般人看不上,混的好的,我也不愿意去巴结,有点属于我行我素吧。但是别人主动来和我交朋友,我则是来者不拒。 我当时心里就在想,自己连于洋这种人都赶不上,真的太失败了,但是我又不想转变。过了一会,于洋还真借回来一顶帽子,笑着跟我说:不用换了,那人正好不要了。我把帽子戴上,照了照镜子,发现还好,基本上看不出来头被开瓢了。等伤口长好了,我还得换个发型,因为缝针的时候,医生还剪一点我的头发。 这时野猪突然跟我说:黄忠,你被打的事,别跟外面人说。我本来想说:你当我彪啊。但是想了想,还是只哦了一声。到了起床的时间,大家都醒了,看着我的模样全都呆了。野猪对着寝室所有人说:昨晚黄忠被酒鬼打了,我就在旁边,怎么说呢……。野猪叹了口气,继续说:就是我拉不住了,劝也没法劝了。 野猪这么一说,大家也都了解情况了,估计所有人都在想,黄忠也太倒霉了,连着被打。杨行还开玩笑安慰我:完了,黄忠,周六晚上还得喝酒呢,你这样也喝不了啊。我笑笑说:无所谓了,现在感觉自己能活着就挺好的。杨行朝我笑了笑,笑容中表达着一种理解。 本来我是打算去上课的,但是宫宇说他去导员那帮我请个假条回来,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我想想也不错,于是宫宇就去帮我请假了,病因是我被学生会的打坏了。我们就来了个移花接木,学生会打我的事,最后连导员也都知道了。导员还来寝室看我伤的情况,而且又把我教育了一番。最后让我回家养伤,放我一个星期的假。 导员走后,我也不在寝室里躺着了,立马收拾东西,背着书包去车站坐车回家。周四坐车回家,全是空车,真是爽死了,我直接躺在最后一排睡了起来。回到家,老妈正好也在家,马上就问我的头是怎么回事?我一口咬定是自己喝多了和朋友闹的时候不小心撞伤了。老妈念叨我了一会,也就不再追问了。 酒鬼打我的这仇我必须得报,他个外地狗,我一个本地人在我们城市还弄不过你,我就真的白活了。在学校里,可能是他厉害,但是出了学校,我自己就能打他三个来回。不过我决定要找人收拾酒鬼,郭强不在,曹智也不在,我的最强力后台烟疤女也走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刘百万,我有点伤脑筋了。 如果当初不和长毛还有白老板闹翻脸的话,还可以找长毛来整酒鬼。长毛出手的话,那酒鬼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长毛不行!龙哥呢?虽然有龙哥的电话,但是我没那资本直接找龙哥帮忙。菲菲可以联系龙哥,菲菲的关系当初可是比烟疤女和龙哥的关系还要好。不过我又不愿意去求菲菲,再说求了她也不一定能帮我。 我的脑子里就一直在想可以找谁,想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人物。最后在体育场大闯的位置上停了下来,这个最坑爹,最不靠谱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