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傅渊“呵”的轻声一笑,清润的声音带着些揶揄:“不便言明?” “属下不知,请丞相大人恕罪。”那人立时便半跪下去,影子被门板遮住,但含着一股诚惶诚恐。 “不拘那人是谁,叫他去吧。”傅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旁若无人,“我不见不明身份的人,若是有事求我,自然会再来。” “属下明白。”那大汉说着,起身极快的向外而去,脚步声平缓。 方丈将这一切尽收眼里,也是了然微笑:“傅施主气度从容,必然是栋梁之才。” “承方丈吉言。”不动声色的客套,傅渊笑着,也不再去想此事了。 还未曾到日暮时分,便又听三声敲门声,那大汉又立在门前,以几乎机械化的声音说道:“丞相大人,那贵人再来求见。” “不见。”傅渊低声说,又转向了方丈,示意后者继续讲经,方丈也是不慌,再次讲着。 一直到了夜幕降临,第三次听见那大汉的声音:“丞相大人,随国公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蠢欢发花痴了 ☆、第25章 傅渊闻言之下,这才不急不缓的笑道:“哦,原是公爷。”说罢,又转向方丈,“傅某少不得要失礼了。” “施主自便就是。”莫说虚空大师不是个强求之人,即便是,也不会这样不识趣,一脸平和的微笑,抬手示意傅渊自便。 后者和煦微笑,那笑容温暖如同阳光普照万物一般:“吩咐下去,相国寺佛门清净地,总不好说话,还请公爷到寒舍一聚。” 马车撵在青石板上,发出的声音全被元宵节的喜热气氛给掩饰住了。随国公坐在车中,此时的心情就跟在油锅里跑似的。 今年这年,简直是随国公这五十多年来过得最不像人过的年了。先是独子失踪,然后儿媳妇又犯了混,现在还痴痴傻傻的对着柱子叫“相公”,偌大的国公府成了冷宫,他日日忙着找儿子,动用了无数关系,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求到皇帝那里去,皇帝也没有办法,指派了陆兆南来帮他。 阿弥陀佛,要是说傅渊那恶贼是阎罗王,陆兆南就是夜叉,两个人的存在都是世家贵族卡在喉咙眼里的鱼刺,最好能拔掉。 虽说知道这事跟傅渊脱不了干系,但是随国公仗着自己也算是先帝在时的老臣,一直拿乔觉得身份高贵,不肯轻易的来求傅渊。 只不过,今日元宵节,世子夫人再次犯了混,非说世子和她有约,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趁着身边人不注意跑了出去。 随国公原本就后悔不该当个出头鸟,好死不死的指着傅渊的鼻子骂他奸佞祸国,存在有违纲纪,更是说是要毁掉大燕的百年根基。他也是图一时痛快,更是为了给贵族同僚们看看决心。谁知道这恶贼下手这样快! 儿媳妇又发病了,肠子都悔青的随国公知道要是再不向着面和心冷的恶贼求饶,只怕这一家子要被折腾得三五年没有好果子吃,只好拉下脸面来求见傅渊。 然而丞相大人的傲娇他是没想到,左想右想,老脸不要了就是,只要家里能稍微宁和些就好。至于贵族联盟的盟友们,丫的都见鬼去吧,自家闹成这样,也没见他们放个屁。 一路到了傅府,被来人引着进了书房。一盏香茶奉上:“公爷先候一会子,我家主子还没回来呢。” 随国公原本就是抱着求傅渊高抬贵手的意思来的,一时哪里敢造次?也就端着茶水等着,将一盏茶都等凉了,也不见傅渊来,也耐不住,问道:“丞相不知何时才回?” 回答的倒也是平板无声:“公爷再候上一会子,主子回来自然会来见公爷的。”说着,又抿着唇下去,出去后才扯着嘴角一笑。 老贼,也有你来求主子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那日的雄心敢说主子的坏话! 一直等到了二更天,随国公原本上了些年岁,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花白的脑袋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时不时醒来,心中又埋怨起了傅渊这恶贼竟然这般的给脸不要脸。 随国公正心中窝火,只想好好摆一摆长者的款,就听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