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她还在的,明明我走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在了?”杜子衿被母亲抱在怀中哭声道,即便是早就有了元嬷嬷会突然离开色心里准备,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她还是接受不了。 “子衿,你先冷静一下,姑姑她走时很安详,还特意交代了不希望我们为她难过,特别是你,你忘了?姑姑是从你小便就是最见不得你掉眼泪,看到你哭,她走都不安心啊!”杜夫人劝道。 事到如今他们好像除了大哭一场以表伤心之外能做的并不多,杜子衿便一直的在母亲怀中哭得像是个孩子,她的泪不仅是为了已经不在的元嬷嬷,还有她前世今生所有的委屈,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完全的倾 水完全的倾泻而出,包含着她的委屈和恨。 此时她是恨的,恨王立舯,恨不得杀了他!即便他是楚心的生父,却也是杀了奶娘的人! 元嬷嬷的丧事并未大半,毕竟已经快要到了杜子衿成婚的日子,此时大半丧事确实不吉利,而且韩辰皓又是皇家人,即便是他不会说什么,也总有其他的人说杜府不知礼节,不把闲王和皇家放在眼中。 韩辰皓亦是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赶到了杜府陪着子衿,一直到元嬷嬷下葬,有了他的陪伴,子衿也渐渐的情绪稳定下来,只是依旧的闷闷不乐不怎么说话。 而闲王府中,已经醒来的春晓并不知道杜府元嬷嬷不在的事情,从赛神医那里知道是杜子衿留她在闲王府中养伤,而且邵刚的伤也确实是很重,也不想再让苗儿接近邵刚便留下来照顾邵刚。 邵刚这一昏迷便又是几日,春晓每日顶着一头的白纱照顾着邵刚,韩辰皓也嘱咐过暗卫不允许苗儿再接近邵刚,可丫鬟苗儿却不是个省心的人, 而且她也打听出了一直留在邵刚身边的便就是未来王妃身边的丫鬟春晓,想都未来王妃苗儿便又想到了那日杜子衿看她时的冰冷的眼神,不禁有些发怯。 可春晓毕竟不是杜子衿,她想要得到的也不是王爷,男欢女爱即便是王爷那也不好过问,更不要说一个还没过门的王妃! 这日,春晓刚给邵刚喂完了药,用白帕一点点擦着他嘴角的药痕,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以为是赛神医便头也没回的笑道:“赛神医,邵刚他刚刚全部把药喝完了,他是不是就快要醒了?” 没听到赛神医的话,却听背后传来一声冷哼,“他不想醒来,那是不愿见到你!你还不识趣的赶紧滚回杜府去,这里可不是你能啥撒野的地方!” 春晓闻言面色便立刻沉了下来,她听出了这是那日在邵刚房中推她受伤的丫鬟,几天没有见到她,怎么突然又冒了出来? 这次的她没有再像上次那般的冲动,赛神医告诉过她,邵刚和这个丫鬟没有一点的关系,只不过是管家在邵刚昏迷时派来照顾邵刚的,王爷已经下令不允许她在进到这里,那她就会说偷偷来的了! “这里才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心若是被王爷知道你违反他的命令,直接把你赶出闲王府去!”春晓转身淡淡的撇了一眼苗儿冷声道,经历过邵刚受伤,到她和苗儿发生争执,她似乎成长了不少,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知道什么就做喜欢,再面对苗儿时也只觉得她这种人很是可怜! “你……这里才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的主子都再杜府,你却一个人在这个男人同房共处,难道杜府的规矩就是如此的**不堪吗?”苗儿恶毒道,一定要把脏水泼在他们身上,丝毫没觉得自己和邵刚同屋共处有什么不妥的。 “不胡说什么?简直不可理喻!”春晓被她的话气的面红耳赤,都想上前撕烂了她的嘴,可以她现在还带着伤得武力值和苗儿压根不是对手,只能冷冷的瞪她一眼转过身,看着邵刚不再理会她。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哼!有什么样的狗估计主子也好不到哪去,这闲王都已经在杜府待着几日了,还没成亲就如此会勾引王爷,可见也是个妖狐媚子!”苗儿见春晓不反驳她说出的话便也越发的过分逾越。 “你在胡说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嘴给缝上!”春晓听她如此诋毁小姐便是再也忍不下去,腾地一下站起身,冷冷的指着苗儿怒喝道。 她可以忍受别人诋毁她,可绝不允许别人诋毁杜子衿,小姐那般好的人怎能被个低贱的丫鬟说的如此不堪! 苗儿被突然发狠的春晓吓了一跳,可依旧嘴硬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还是被我说中了,你才如此激动?杜府就那么缺男人吗?主仆俩一起到闲王府来勾引男人!” “你……你胡说八道!”一向在杜子衿身边被杜子衿保护着,哪里遇得到过这种情况?就连骂人也都气的找不到话了,只能狠狠地瞪着苗儿,眼睛却已经红了,毫无杀伤力。 苗儿嘴上得了好,越发的洋洋得意,一步步走上前,春晓便一步步的后退,却一直的护着身后的邵刚,站定在床边,“你想做什么吗?滚出去!” “该滚出去的人是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