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徽鸾,不管是曹贞,还是太子府上姬妾的事情,让她别在插手,免得让曹贞难做人。有时候太子妃与良娣什么并没有太大差别,皇室更加看重的事子嗣,所以很多事情要靠着曹贞自己立起来。” “母后,我会去劝说二姐的。”徽君道。 不知道徽君是怎么给徽鸾说的,反正之后徽鸾收敛了很多,在明面上不再因为曹贞向别人发难,私底下倒一如既往待曹贞好,时常把她邀请宫里玩。 …… 桃花谢了,榴花开,妖冶的榴花过后,就是荷花了,在荷花开的最盛的时候,终于到了期待已经的清泉宫之行。在出发的前一晚上,徽君兴奋地睡不着觉,到了第二日,开始精神不济,才上了马车,就打盹起来。王沅把她揽在怀里,摸摸她的头,说:“到下午才能到,你先闭着眼睛睡会儿。” 徽君眼睛一闭,再睁开时,神思有些恍惚,“到哪里了?” 王沅道:“快到了,睡醒了吗?” 徽君喝了一杯茶,才说:“已经清醒了。”看着王沅在揉肩膀,她有些惭愧,“母后你抱了我一路,手臂都发麻了。”她替王沅揉肩膀,小声道:“母后你对我真好。”弟弟被乳母抱着在另外一辆车里,母后就只带了她,再想想从小到大好像都是这样的。 “你是母后的头一个孩子,盼了好久才来的,母后当然很喜欢你啊。”王沅拍拍她的肩膀,“先擦擦脸吧,很快就到了清泉宫。” 到了清泉宫,王沅照旧住了以前住的临水阁楼,公孙柔嘉则住在隔壁。清泉宫地方大,徽君主动要求想要自己选个地方住,王沅也随了她。 用过晚膳,侍女来报,“娘娘,鼠尾求见。” 王沅让人把她请进来,鼠尾先参拜过皇后,然后坐在王沅脚边的小杌子上说话,“奴婢临行前,派人去问过采青姐,采青姐的小儿子生病了,脱不开身,所以不能与奴婢同来。” 王沅道:“宫规繁多,召你们进宫相见多有不便,惹人耳目,在这里行宫里就自在多了。对了,你的夫婿对你还好吗?” 鼠尾道:“挺好的,对小金也很好。”小金是鼠尾与第一任丈夫生的女儿,再嫁后,带了去后夫家。 鼠尾想要像以前一样为王沅捶背,被她制住,“让你过来是为了让你好好游玩赏乐,不是为了服侍我的。” 鼠尾笑道:“那么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次日用过早膳,徽君过来见王沅,侍人回道:“皇后娘娘与明妃一大早起来去镜泊湖垂钓。 徽君觉得没趣,打算去寻她们,想了想又停住了脚步,她不喜欢钓鱼,还是不去扫兴了。徽君想去找徽鸾,去了徽鸾住的地方,结果告知她也不在,徽君气恼了,打算独自去骑小红马算了。 正待离开时,遇到徽琰,徽君道:“四姐,咱们都来晚了,二姐早出门了。” 徽琰面带诧异地搜道:“她向来是爱睡早床,如何今日这么早就起床了?也罢,五妹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徽君道:“我去骑马。” “那我同你一起去吧。” 两人来到骑马场,徽君随口问了一句,“有其他人在吗?”负责马厩的太监道:“二公主在。” 徽君与徽琰互相看了一眼,两人有些心知肚明,只怕是不止徽鸾一人在。她们牵着马进了骑马场,果然看到徽鸾骑在马上悠然走着,还有一位少年为她牵马。 徽君跨上马,快走几步赶上徽鸾,喊道:“二姐!” 徽鸾见着她与徽琰,半点都没有被人撞破的尴尬,道:“你们两个也来了啊。” 然后指着牵马的少年介绍,“这是卢宣,是太子舍人,这次是随着太子哥一同过来的,他的祖父是太子少傅卢廷玄。” 这位叫做卢宣的少年,面白如玉,长眉入鬓,眼如点漆,身姿挺拔袖长,穿一身银色锦衣,品相十分之好,是余平远远不能及的。徽君在心里点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