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楚珏本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跟在胡悦的身后说:“那么就先请贤弟说说看这件事情你现今的猜测?” 胡悦白了他一眼,他抖了抖衣摆,说:“我依然不知道此事的详细脉络,但是我能够明白的一点就是,羽毛并非是是随意落下,羽毛和这位清音姑娘身上的棍子有着很深的联系,而楚兄应该知道此种的联系。所以你给了我这根青鸾羽毛。看来是想要暗示我什么?” 楚珏哈哈哈大笑,他说:“不愧是贤弟,我想要卖关子也没法做到。的确我知道那个棍子的由来,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位姑娘的身上。但是由此棍子在身边,照道理那些羽毛是不会落到她头上的。但是现在这老者死去了,后续之事却不知会怎么想演变。而且就像贤弟说的,这女子身上还有非常浓重的妖邪之气。” 胡悦抓了抓头发,他说:“都是谜,连个谜面儿都找不到,看来现在只能从能知道的东西入手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些收到羽毛的那些大户人家吧。” 楚珏却拉住胡悦的手说:“不用急,我们应该先去看那个老者的尸体。” 胡悦压低声音说:“楚兄,那是衙门……我不方便去。” 楚珏挑着眉毛说:“有何不便,有我在你那里都能去。” 于是乎胡悦只得黑着脸,被楚珏像是小媳妇一般拖着,路上行人就看到一个世家公子拖着一个穷酸秀才往衙门赶,边上的小娘子拉着自己的孩子指指点点,不用细听也知道就是说以后千万别得罪显贵,否则念书也是白搭。 胡悦一路上被拉着走,他就觉得这事和楚珏是脱不了关系的,在中秋前夕突然说要离开一段时日,回来之后就给他一片青鸾羽毛,而之后就出现这非凤却有极似凤凰的羽毛。他过去不愿意探听楚珏是何人,那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过段时间他就准备卷铺盖走人了。但是如今他在观情斋一住就是好几年,而且越住越习惯。 越习惯越是不能久留,不知从何时起胡悦就思索着怎么开溜。也许是当楚珏一直都在说他看似无情却是多情的时候吧。 就那么想着如何不动神色的开溜的胡悦已经被楚珏拖到了衙门门口,这情景有点像是两个准备对簿公堂,此时边上的衙役站着看到此二人便扯着嗓子喊:“你们二人干吗的?衙门前不得无事逗留!” 楚珏拿出一块玉佩,衙卫不明,楚珏只道:“进去告诉你家大人,就说楚君来访。” 胡悦站在边上,一脸我只是个跟班的神色,楚珏看了他一眼道:“贤弟接下去就是要进去咯。” 胡悦叹了口气,他嗯了一声,打开扇子。但是捏扇子的手的关节十分突出,看似这里的气氛让他非常不适,他的脸也比平日更加苍白些许。 但是胡悦依然故作镇定,很快衙卫后跑来一个像是师爷的人出来迎接,这个师爷胡悦也认得,当初鬼子母一事中,能够一眼判断多次案件乃是一人所为,并且还能推测出非外地人所谓。所以对于这个人胡悦多少有些留意。此人姓左,明一棋,只知道此人非常有学士,善谋略,但是却也不肯为官,宁可再府衙中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师爷,他的来历也没人可知晓,看不出此人的年岁,莫测也只有而立之年,但是却非常老辣,很多事情都是他代替府尹下达命令,甚至和宫中一些达官贵人也暗下有交情。一直处于暗处,从不冒头露脸,各道中人称呼他为暗府尹,也是意思他虽无一官半职,却是一个不能小觑的官场老手。 师爷出来和善地拱手道:“二位前来,相比是为了查看那老者的尸体吧。” 胡悦微微笑道:“正是如此,左师爷如果不介意,可否通融一下?” 左师爷面露难色,看了一眼楚珏,随后开口道:“大人现在不在府内,但在下也非一官半职,只能算是一个参谋,并不能做主。” 楚珏见左一棋如此说,便也攀着说下去:“自然不会让师爷难做人,这事我会负责,因为这个案内毕竟牵扯到了我这为朋友,所以我也想要看一下,如果不放心还请左师爷一道陪同,我二人也想要听听师爷的高见。如若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