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力。所以,长公主在明面上要做到不偏不斜。 姜展魁和姜玖爬上炕挤进陆漫的怀里,都是乐得眉眼弯弯,嘴咧多大。 陆漫打趣道,“怎么,还没乐够?” 姜展魁道,“嗯,没乐够,还要乐一宿。”又道,“咱们东院墙外就是大街了,我无事能不能出去逛逛?” 姜展魁再是庶出,也是侯门少爷,带得娇贵。 陆漫摇头道,“你现在还小,可不能随便出去。若有事,要跟我说,再多带些人才能出去。” 姜玖问道,“那玖儿呢?” 陆漫点点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嘛,必须跟嫂子一起出去。” 饭后,小兄妹玩到戌时才回各自的院子歇息。 陆漫也没看书,而是早早上了床,一夜好梦到天明。 吃过早饭,陆漫和姜玖带着酥心糖去了鹤鸣堂。姜展魁已经放了假,不需要再去前院上学,就自己回房看书。老驸马不待见他,他也想不去那里碍眼。 因为搬来了这里,姜展魁也不需要象长公主府的男孩,一到七岁就孤孤单单住去前院,依然会离嫂子妹妹这么近。他想到这些,就高兴不已。 穿过竹林,走过一段游廊,便到了通往晚轩的甬道口,正好遇上去鹤鸣堂的二夫人。搬来了这里,反倒离二老爷夫妇更近了。 二夫人跟陆漫说着姜展玉的病情,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姜展玉好多了,不光是身体,关键是心态,情绪。 姜展玉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把洋地黄看成了能救治他病的“神药”。陆漫清楚,洋地黄虽然能治心疾,但还没好到能根治心疾。姜展玉的病,还是要配合顾老大夫的药慢慢调理。不过,心情好了,放松了,对他的病总有好处。而且,他已经不闹着一定要上国子监了,而是有了更长远的打算。 二夫人还难得地关心了姜展魁几句,说若他在课业上有什么疑惑,可以找她,也可以找姜展玉。还有,若陆漫愿意,她会帮着找一位好先生在东辉院单独教授姜展魁。 陆漫听了一喜。姜展雁本身就比姜展魁年纪小,悟性也差得多,关键是他们的先生还更加重视嫡子姜展雁。而且,姜展唯已经让姜侯爷等人侧目了,他们肯定不愿意姜展魁再比嫡支优秀。特别是老驸马清醒多了,他打压庶子决不手软,而长公主又很尊重他…… 陆漫早有此意,只不过她认识的人不多,找不到好先生。二夫人认识许多大儒,推荐的先生肯定不会差了。 她笑道,“这样再好不过,谢谢太太。” 明年姜玖也七岁了,到时候还要给她请两位先生。姜玖只是跟着学写字认字做简单的诗,先生倒不一定学问有多好,只要够耐心就行,同时还要找位教琴的先生,贵女必须要懂琴棋书画,可以不精,但必须要有所涉猎。这两位先生倒不需要二夫人帮忙,到时候问问谢大奶奶。 到了鹤鸣堂,竟看到老驸马在游廊里来回踱着步。不说健步如飞,也称得上步履稳健。 老驸马看到陆漫了,赶紧快走几步迎上前,邀功道,“孙媳妇,我吃了早饭就开始走路,走到现在,还想走。” 他披着斗篷,戴着帽子,脸通红,鼻尖上还有几颗汗珠。说话声音中气十足,思绪也比较清晰。陆漫又摸摸他的手,手心是热的。 跟着他的婆子笑说,“驸马爷昨天是自己从东辉院走回来的,没有坐轿子。回来也不闲着,又绕着鹤鸣堂的游廊走,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陆漫暗道,老头的身体已经康复了。至于智力,肯定恢复不到得病之前的老谋深算,但能不能变得再聪明一些,或者聪明到什么程度,她也不知道。 他们进了上房,三夫人和姜展雁已经去了。两位御医正跟长公主禀报着老驸马的病情,他们也觉得老驸马的身体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吃药,也不需要再系统进行康复运动,只平时多锻炼即可。至于脑子,没有更好的药,平时多吃些核桃等补脑的食物。 长公主看向陆漫,问道,“展唯媳妇觉得呢?” 陆漫又给老驸马把了脉,笑道,“孙媳跟两位御医的看法一致,也觉得祖父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不需要再吃药,是药三分毒……” 长公主心里也清楚老驸马能恢复到现在的状况已经非常不易了,甚至被说成医学史上的奇迹和壮举。既然不用吃药,不需要刻意进行康复运动,那么也不能再把两位御医留在府里了。 她笑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太医院吧。本宫谢谢你们,这么久了一直在府里没日没夜地照顾驸马爷。本宫还要在皇上那里为你们请功,为你们讨封赏。驸马爷能有今日,你们功不可没。”又对身后的嬷嬷说,“跟严家令说,赏二位御医各二百两银子,再送两份重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