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集中。 皇权与相权本就是相互制衡的。它存在千余年,自然有他的合理性。没有相权,就打破了平衡。皇权失去了制衡之后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皇权与相权犹如一条绳子的两端,相互拔河,互相掣肘。但若是失去了一端,另一端必然摔倒。 就比如朱元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削去相权,明朝却出现了诸如严嵩,严世蕃,徐阶,高拱,张居正,胡宗宪,等等众多的权臣,可以说是历代王朝之最。到了后期更是宦官弄权,王朝走向覆灭。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子孙,并不都如他一般强大,能够压制朝臣,将全力集中在手里。 历史的规律是相通的!皇上是至高无上,但想做到生杀予夺,说一不二。何其艰难!真要天下事靠一人来断,这绝不是天下人之幸。 苏清河觉得自己发散的有点远。回到辅国公府的问题上,就比较好理解!铁帽子爵位,不是随便想动就能动的!它实质上就是一个利益团体!如果不将这个团体瓦解,而是贸然动手,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别动我的奶酪!苏清河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皇上要动别人的奶酪,就得防着别人反扑啊!何况,他动的不是一个人的!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引得沈怀孝问道,“怎么了。” “皇上也是身不由己吧!他不动,别人得把他吃了!不光把他吃了,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也得被人清理干净。这就是斩草除根。为了大家都活下去,他就得出来拼杀,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傀儡皇帝,走到今天,也不容易。”苏清河低声道。 沈怀孝嗯了一声,道,“辅国公府怕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只是丢了实权罢了!”苏清河不以为意,“有个爵位,富贵不少,还想干什么。”显然,她已经意识到皇上不动声色的二十年都在干什么。 只要没有军权,多少计谋都只能是纸上谈兵,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这样也好!”沈怀孝道,“没有权利,就惹不出大祸。至于背后,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我也没兴趣知道。” “但有一件事,还得你办。”苏清河低声将廖平给蓄水池下药的事说了。 沈怀孝冷笑一声,“江氏不是我的亲娘!我也不用做面子,该清理了。放心,我来办。不会让人察觉到。” “那廖平不好审!我怕打草惊蛇。”苏清河又道。 “东河胡同第三家,有个韩寡妇带着一个两岁的孩子。那孩子是廖平的儿子!偷偷养着的。”沈飞麟又从天外飞来一句。 “你又让马文满大街去打听什么了。”苏清河都炸了! “好小子!廖平的老窝都被你摸到了。干的好!”沈怀孝按下苏清河,不仅没说他,还夸了一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