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嚼吧的,口齿不清:“唔……为什么?哪儿诡异?” “大约是,他们会在某个特定的晚上夜游,据见到过的人说,那时候城中人面上无光,眼神黯淡,完全看不出来是人的模样。”云修离微微眯起眼睛:“不过越是如此,本王就越有兴趣一探。” “嗯嗯,我也是!”容倾月眸如辰星,看着手中的廉贞,笑容越发灿烂:“而且,廉贞似乎越来越开心了,就好像……它也很期望能去云阳城一样。” “哦?看了云阳城真是个……嗯,好地方。”云修离示意她把廉贞收起来,“记住,到了云阳城后,不论如何不要被别人见到廉贞。” “好,我明白。”她点点头,手一挥,廉贞缩小成一串浅绿色的手链,安安静静的扣在她的手腕上。 五日后,云阳城。 两人在进入云阳城之前,就把马车遗弃,并且吩咐墨白在城外待着,两人则装作被洗劫一空的商人进城要口饭吃。 关于净世琉璃令,两人也商量过,不能硬夺,只能寻找些蛛丝马迹看看这神奇的令牌会在哪里。 而且,容倾月的直觉告诉她,会让‘廉贞’如此兴奋的东西,绝对不是那个什么令,而是另有其物。 所以,他们这一次不敢贸贸然行动,两人易容完毕,方才进城。 不过……容倾月浑身一个哆嗦,为什么感觉这座城,好像是一座死城,面前这些‘活人’,都好像是死了一样? “这么说,萧公子和萧姑娘,是被歹人劫了钱财和货物?又被那恶毒的歹人打昏扔进了河里,一路漂到此处?”有好心人为他们做了两碗面条,周围也围了一圈的人。 如今云修离化名萧离,容倾月为萧月,乍一看却是兄妹无疑。 云阳城甚少有外人来此,有两个外人进来了,闲着没事儿干的老老少少都来围观了。 容倾月张嘴不停的吃着面,也不停的哭,哭的稀里哗啦,那叫一个精彩! 反正云修离说过的,她只要负责哭就行了。 “正是如此,在下与舍妹是打算去都城做买卖的,不想在黄沙河谷处迷了路,误信歹人之言,这才,哎……”云修离装模作样的说道,还摇了摇头。 “哎,那真是太可怜了。”旁边有老太太见容倾月哭的可怜,又给她加了一个蛋,好巧不巧的猛吸了一口面,呛住了,于是哭的更大声了。 众人见这小姑娘顶多十五六,哭的这么惨,也不像是骗人的,而且两人身上的衣着,布料看起来华贵的很,但却是破破烂烂,灰头土脸。 这位公子虽然言谈举止从容不迫,可吃面的模样,显然是饿极了,一时间众人也都信了,这真的是一对被劫匪抢劫,走投无路的兄妹。 容倾月支支吾吾的回答着几位老婆婆的问题:“嗯,嗯对……我们要去都城做生意的,呜呜呜,没想到……” “萧姑娘平日吃穿都极为讲究吧?可还习惯?”那老婆婆笑着问容倾月。 那笑容虽然和蔼可亲,但是容倾月总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她继续哭:“和大哥出门在外做生意,什么苦都吃过了,只是这次……我们好不容易赚到的钱就……” “阿月,没事的,钱还能再赚,我们从他们的刀下逃脱,已经是万幸了!”云修离补了一句。 那几名老人笑的更为诡异了:“对对,活着就好,活着来到我们云阳城就好……” 容倾月暗暗眯了眯眸子——活着来到我们云阳城就好? “对了,不知这城里可有什么活可做?我们兄妹二人什么都能做,如今离家太远,要攒些路费回家才是。”云修离诚恳道。 容倾月暗暗翻了个白眼,还真有几分模样啊。 “这……不瞒两位啊,我们这云阳城几乎都与世隔绝了,也没什么活儿能给你们挣钱,不过正巧,小老儿的客栈刚刚开张,正好缺两名打杂的,不如……”那看起来是个酒店的老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