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还在咬他...... 梁径摸了摸时舒后脑勺,语气好笑:“时舒,你真心疼我。” 时舒:“?” 梁径扣住时舒后颈把人脑袋提到面前,亲了亲那张刚“磨完牙”粉粉润润的嘴唇,“咬了那么久,牙印还那么浅。这么心疼我?” 时舒:“......” 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 时舒气得挣脱被子,准备跟他来个几轮手脚互搏。只是时间已经不早,梁径见形势不对,麻溜下床朝浴室走去。 时舒哼哼:“跑什么?” 梁径笑:“没跑。我去刷个牙。回来亲死你。” 时舒:“......” 他瞧着他背影,有点好奇:“你吃什么了?你们不是在吵架吗?还能吃东西?” 梁径:“鱼汤。” 时舒搞不懂:“吵架还有鱼汤喝?” 梁径的声音夹杂在水声里:“嗯。” 时舒抱着被子,半晌琢磨出什么,对浴室里刷牙的梁径说:“你爷爷好疼你。” 梁径走到门边,倚着浴室门刷牙,闻言扬了扬眉。 时舒看着他分析道:“你爷爷没有逼你,也没有告诉你爸妈,说明他在给你余地,想让我们......” “自生自灭?” 他挠了挠头,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感情的负面结局,但当他再抬起头接触到梁径忽然有些沉的视线时,时舒很知趣地含糊过去,不提了,语速飞快:“所以——我是说......难怪你爷爷会说什么十年......他重视你这个亲孙子,肯定不想一下搞僵......” 梁径转身进去漱口。 时舒:“喂!我说得不对吗!” 梁径再出来,没好气:“‘自生自灭’?” 时舒:“我语文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想形容下我们感情的自然状态......要不你给想个?” 梁径不想理他,关了灯背朝时舒躺下。 时舒扒上去:“哎,你生什么气啊?难的难道不是我?我好难啊......” 梁径无语:“你难什么?你这个脑袋只要不往‘自生自灭’上想,我就谢天谢地了。” 时舒笑,过了会,他对着梁径后颈说:“可我觉得我好像那什么勾引太子的太监......” 梁径无语至极,他忍了忍,没转回去:“你妈的剧适当看看就好了。” 时舒点点头,也不说话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舒搂着被子快要睡着,忽然,他被梁径推了推。 “啊?” 梁径目光十分明亮,跟狼似的,他问时舒:“你勾引了吗?” 时舒脑袋都大了:“你在说什么啊?” 梁径凑近:“你不是说你像勾引太子的太监吗?那你勾引了吗?” 时舒:“?” 时舒觉得这个人简直有病。 他忍住打梁径的冲动,翻了个身背朝他:“没啊......我干嘛——” 梁径一把抱住时舒搂到身上,亲了亲时舒困倦至极的眼皮,十分兴奋:“那你怎么不勾引?”这话说得,好像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明明让少看舒茗电视剧的是他,这会又来依依不饶的也是他。 时舒:“???” 凌晨快一点,梁径差点被时舒踹下床。 说“差点”,是因为时舒太困了,他费劲巴拉踹人到床边,一点力气没剩下,脑袋一点,睡得天昏地暗。梁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