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后悔当时把我跟徐瑜儿的事情告诉了你知道。”景玺卦抓了抓头发,“若是娘觉得只是血水,也不会日日待在佛堂了,不若我们私下去梅家求梅家人谅解,不然这事说不定会让娘你哽一辈子。” 听到景玺卦说要上门,景侯夫人立刻跳脚不许:“这要怎么谅解,再说了问我原因是什么,实话实说了不是害到了你的名声,原本圣上听到道士说你的事,就有些想收回赐婚的意思,要是再出了这事,这婚事就是彻底作罢了,要是御赐的婚事都作罢,那京城还有哪家愿意把闺秀嫁给你。” 若说景玺卦最不在乎的是什么,那就非婚事莫属了,景侯夫人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没劝到他,立刻又道:“其实只是跟我有些关系,但并不是我做的。” 景玺卦愣了愣:“什么意思?” “有人故意跟我说了王氏想害徐瑜儿的事情,我就是抱着个看热闹的心过去了,也不知道王氏用了什么办法把徐瑜儿的身边的下人都弄走了,就剩她一个站在水边,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说到后面景侯夫人的声音就小了许多:“我只不过是看到她落水之后没有救罢了。” 只要不是她动的手,见死不救对于景玺卦来说也不是太难接受。 “那么说是王氏害的徐瑜儿?” 景侯夫人摇了摇头:“那时候王氏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然后有一个小丫鬟过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表情难看了一会,似乎就放弃了要害徐瑜儿。她跟我一样应该都是旁观。” “那估计是徐氏得罪了什么人。”听到这事跟自个亲娘无关,那跟谁有关都无所谓了。 景侯夫人看到他的表情,本来想说王氏想陷害的人估计是明珠,但既然儿子没有多问,她自然不会多说。 …… 入了冬,明珠的生活基本上就变成了,在床上窝着,在榻上窝着,在苏重的怀里窝着。 反正基本上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这样的明珠裹了厚厚的一层打算出门,春芽都惊讶的睁大了眼:“夫人不养肉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飘雪,琅哥儿每次来找明珠就想把她拖到外面去玩,不过明珠连个榻都懒得下的人,更何况出门了,被缠的紧了,明珠就说她这是在养肉。 琅哥儿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是隐约能明白她是在敢一件正经事不能出门,所以就没有在拖着她往外面走,就拿着明珠给他做的小雪人在屋里趴着看。 这只不过是应付琅哥儿的话,谁知道春芽听到了就当做正经的意思,还那么的问出了口。 看她的表情认认真真的,明珠只能敲了她头一记:“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傻了。” 春芽委屈的揉了揉头,不知道她是哪里又傻了。 苏重要跟她一起出门,闻言掐了掐明珠的脸:“夫人这次的确养了不少肉,估计冬天过完,我这一只手都不够掐夫人的脸了。” 明珠扫了一眼苏重的手,又在脑海里想了想她脸的大小,干脆到了镜子面前照了一下:“胖的有那么厉害吗?” 因为冬天动的少了,她吃的也适量减少,虽然会胖上一些,但是应该不会胖的有那么夸张吧。 苏重见她那么紧张,笑了一声:“夫人想着养肉,养出肉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明珠瞪了他一眼:“我说来骗琅哥儿的话,怎么爷也相信。”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跟那一岁小孩似的,苏重丝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因为夫人说的话为夫都信。” 明珠哼笑了一声:“那我觉得爷戴绿帽子最好看,爷要戴一顶吗?” 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就是她被迫推迟了一个时辰出门,一个时辰前本来都是精神奕奕的两人,出门上了马车,苏重依然精神饱满,明珠却些萎靡。 上了马车,明珠就移到了窗边,尽量的不靠近苏重。 苏重见状就当做没看到她的嫌弃,移到了她的身边坐着,见明珠还要移,就道:“靠着窗可别冻病了。” 明珠闻言就坐到了刚刚苏重坐的位置,抱着暖炉取暖。 “夫人打算以后都不理为夫了?”苏重委屈地靠在车厢上,可怜巴巴地盯着明珠看。 见明珠没反应,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