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了。 时娇愣了愣,等意识到时先生这番话里的决绝时,后知后觉地慌了,“不是这样的……” “法院见吧。”时先生不想再应付她,转过头对盯着他的时天天笑了笑,敲响了身后的屋门。 屋内被人从内拉开,开门的是季清和。 眼看着时先生和时天天真的要进去了,时娇内心没来由冒出一阵恐慌,立刻伸出手想要抓住时先生的衣服,“哥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行吗?” “你别缠着我爸了,行吗?”时天天将她挡了回去。 注意到时先生眼中的释然,时天天知道时先生这是真的放下时小姑这个妹妹了,当即不再掩饰,对着时娇一阵猛烈的输出,道: “时娇,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多大岁数的人了?有事动不动就找我爸,恨不得家里连个电灯泡坏了都要找我爸修。你老公是残废吗?还是你儿子是智障吗?半点活儿都干不了是吗?” 严浩松听到这话,脸立马就黑了。 时天天懒得管他怎么想的,她真的忍时小姑一家子很久了。 不过往日里时先生很会平衡家庭与亲人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经常会帮时小姑一些小忙,但做完这些事之后,他也会给宋女士和时天天买价值更高的礼物。 不然以时天天的性格早就发作了。 即使如此,时天天对于时小姑一直以来不知感恩的行为也十分恼火。 “你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绕着你转的,其他人就不用工作生活了吗?” “我爸每次帮完你的忙,不说让你感恩戴德,但连一句谢谢都不说,你是得了间歇性急性咽喉炎吗?一到需要道谢的时候就哑巴了?” “还有,我爸每年都记得你的生日,那你记得每年他生日的时候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吗?你从来都没记得过!” 虽然一句‘生日快乐’不值什么钱,但至少也是一份心意。 可时娇连这份心意也懒得出,只知道每年在她老公和儿子过生日的时候大肆发朋友圈。 有些细节平时不注意,但到这种时候,却都一桩桩一件件的浮现在眼前。 时天天都为时先生感到不值。 时小姑被时天天说得脸色隐隐发白。 被时天天这么一提醒,她才意识到这些年她有多忽略时先生这个哥哥。 看着时先生望向她的陌生眼神,时小姑心中终于有了些许悔意。 严浩松一直在后面观察着情况,注意到时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赶紧上前扶住亲妈,对时天天语气不快道: “你也知道我妈向来粗心大意,可能没注意到这点细节,都是亲戚,没必要计较这么多吧?” 时天天:“不好意思,我们家不和福寿螺做亲戚。” 严浩松皱了皱眉,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都不明白啊?那我说直白点。” 时天天面带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句句扎人心,“我的意思是,你和你爸除了像福寿螺身上的寄生虫一样,变着法儿让小姑从我爸身上巴拉东西,你们还会什么?”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们还会软饭硬吃。” 严浩松明白过来,顿时脸涨得通红,“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时天天直言不讳道:“你和你爸就是寄生虫、吸血鬼、软饭男!” 这么多年了,时小姑老公的工作是时先生帮忙找的,他儿子上的重点高中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