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动容也很快被恶念影响,反而更想让她哭出来。 听到殿门被关闭的声音,虚弱躺在床上的秀萝眼角溢出一滴泪,被银环穿过的锁骨已经流下蜿蜒血迹,持续不断的疼痛也时刻的折磨着她。秀萝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很想再做一次那个可以温暖她的梦。 无边无际的花海中,趴大金乌腿上沉睡的秀萝睁开朦胧的双眼坐起来,她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然后就开心的叫道:“好多花花!” “喜欢吗?”大金乌温柔的看着她,而秀萝露出大大的笑颜点头说:“喜欢!” “摘一些给我好吗?” “好!我要摘下最漂亮的花花送给大金乌。” 秀萝跑到花海中欢快的摘起花来,五彩缤纷的蝴蝶飞来和她嬉戏,令她发出银铃般清悦的笑声在花海中开心的转着圈,乌黑的长发随风飞舞,灿烂的笑颜也在阳光下绽放,令人想要呵护珍惜。 看着没有丝毫忧愁、天真快乐的阿萝,大金乌的眼眶又湿润起来,甚至嗓子都酸涩得无法言语。就算身处于梦境之中,他也清楚的知道阿萝在现实世界都遭遇了什么,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承受那些屈辱和折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金乌的爱意和想要保护她的执念化为泪痕留在阿萝的心中,不需要本体再做桥梁,以后只要阿萝沉睡就会自动来到这片他所构建的梦中,就算暂时还无法让心爱的女孩摆脱那样的折磨,至少可以让她在梦境中开心一点。 庄严肃穆的太晨殿中,大金乌拿着奏章认真的批阅着,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严肃,所处理的政务也公正得近乎严苛,一向不苟言笑的他自从当上天帝比以往更是多了几分雍容和威仪,令人不敢直视。 门口当值的值官低头走进来禀报,“陛下,小殿下求见。” 大金乌头也不抬的道:“让他进来。” “遵旨。” 值官当即就转身去宣小殿下觐见,直到走出太晨殿心里才暗自松口气,陛下虽然周身散发着高温,可每次靠近都觉得心里凉飕飕的,本能的对他充满了敬畏。 其实真要说陛下令人畏惧的地方也没人说得上来,他除了让那几个不安分的宫女下凡历劫就再也没有处罚过什么人,对他们这些仆从、守卫的态度虽然冷漠却也从未有过疾言厉色的时候,可是整个太晨殿的人就是怕他,陛下在的时候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生怕惊扰了他。 说起来陛下以前当金乌神将时虽然整天冷着脸,但性格耿直非常的好懂,现在成为天帝却是已经完全猜不透心思,令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总是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小殿下,陛下宣您觐见。”值官躬身的说着,小金乌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进去,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问:“我大哥近来可好?” 值官可不敢泄露陛下的事情,只是继续躬身说:“小殿下还是去见驾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直到小金乌走进太晨殿,那值官才直起腰,心道陛下近来自然挺好的,可日子过得也委实乏味了些,明明是三界之主饮食起居却是非常简朴,对于歌舞、玩乐也没什么兴趣,每天除了上朝理政就是回寝宫休息,以旁人的眼光来看陛下的生活简直枯燥至极。 值官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得太绝对了,陛下也许过得一点也不枯燥呢,济世龙女一直住在夕照宫,都一个多月了也没看她出来过,全天庭的人都知道陛下和她是恋人,说不定等她从夕照宫出来小太子都要生了。 太晨殿内翻看着奏章的大金乌听到十弟进来的脚步声,冷淡的说:“回来这么多天了,今天才想起来见朕。” “抱歉,大哥,是我错了。” 小金乌一时有些心虚,上次大哥不许自己再单独去见阿萝,他心里难受就下界呆了几年,后来回到天庭也是刻意避着大哥和阿萝。 原本他是想着等到能够管住心的时候再过来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可是刚刚听到一个传闻,说是济世龙女进夕照宫侍寝就再也没有出来,这让小金乌又是难受又是担心,就忍不住过来打算征得大哥的同意去探望阿萝,结果一来就被大哥挑理了。 听到弟弟的道歉,大金乌的神情缓和了些许,话音也不再那么冷淡。 “朕不过随口一说,你倒是紧张起来了。过来,让朕看看你。” 小金乌走上前任由大哥打量,大金乌认真的看着少了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