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俏人如其名长得十分俊俏,一笑起来脸上就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还能露出一对小虎牙来,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可就是这么一个可爱地姑娘,却差点因为被人辜负寻了短见。 他救下吴俏的那一天并没有多想,他就是觉得自己跟吴俏没有了这个缘分,可也得要吴俏好好的活着呀。 谁知,吴俏在医院醒过来后,她爸就派人把他从铁路上接了过去。 那是陆明远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他就坐在凳子上,像是个玩偶似的被人来回观赏。 好一会儿,吴俏的父亲,时任吉林钢铁厂厂长的吴广利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小伙子,你要不要考虑到钢铁厂来上班?工资比你在铁路上一个月多了十块钱呢。我听你这口音比试本地人,家里头还有人需要照顾吧?” 陆明远点头。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吴广利笑眯眯的模样活像个弥勒佛。 陆明远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犯了什么抽,张嘴就答了一句:“没什么人了,早年家里发疫病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下我自己了。” “那我怎么看你每个月还往老家汇钱呢?”吴广利又问。 陆明远毫不犹豫,仿佛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似的回了一句:“早些年老家有些人帮衬了一把,现在人家有困难,自己又有这个能力总得偿还一些不是?” 这番话令吴广利十分满意。 后来,吴广利又邀请陆明远吃过了几次饭,询问了陆明远一些对吴俏的看法。 一个月后,吴广利提出要将吴俏嫁给他的想法。 陆明远觉得那是自己活了三十年来最幸福的一天,他虽然兴奋,却依旧没有忘形。 他问:“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您怎么还能舍得将吴小姐嫁给我呢?” 吴广利倒是没有跟他说假话:“俏俏闹自杀闹得人尽皆知,要不是你喜欢她,我觉得我们俏俏兴许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怎么,你小子现在也嫌弃我们家俏俏了不成?” 陆明远连连摆手:“我怕你们嫌弃我,俏俏以前喜欢的都是大学生,又有本事又年轻又帅气,我什么都没有,我怕没有办法给俏俏好的生活。” 吴俏从里屋冲出来,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番:“我往常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有思想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俗不可耐的愚蠢男人。爸,我也不是没有了陆明远就嫁不出去了,你干嘛非得选他呢?我有的是人能嫁。” “俏俏不要任性,你总得给人家一个表现在自己的机会不是?”吴广利哈哈大笑,安抚了吴俏又转头同陆明远解释了一遍,“俏俏这孩子就是被我惯坏了,你放心,你的工作我会给你安排好,你在清泉镇的那些关系我也会派人去处理好,你只需要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俏俏想不想一辈子跟俏俏在一起?” 陆明远通红了一双眼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吴广利乐了,立马安排人手去调了陆明远的档案到钢铁厂,同时查了一下陆明远的人际关系。 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两个人就结婚了。 婚后,陆明远一路高升,如今已经是钢铁厂的副厂长了,只等着跟罗徽的众信商贸谈好进出口项目,便可以接人吴广利的厂子位子好生度过自己的下半生了。 可这个时候,陆晓棠却找上了门来,更准确的说是王红梅这个时候找了上来。 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精心构建起来的王国就要被毁掉了,他必须要处理掉什么。 既然陆晓棠动不了,那么就只好去拿王红梅开刀了。 陆明远深吸一口气,一脸歉疚地看向陆晓棠:“大妹子,我其实每一天每一日都活在深深的煎熬中,我也会担心红梅和我娘在老家里相处不来,也担心儿子会学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