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晟眼底压抑着的情绪翻滚沸腾,视线里,她身上妖冶的纹身几乎快要将他眸中的暗色燃烧殆尽。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大概是觉得不够,他又附在她耳边,压低声线:“最喜欢晚晚。” 男人的气息缠绕包裹,掀起一阵温热,虞清只晚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无需多言,他已经在用行动证明。 充满怜惜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那处纹身上,温热濡湿的触感还在下移,熟悉又陌生,没有一处落下。 眼前的光线逐渐迷离不清,破碎的声音不由自主从紧咬的唇瓣里流泻出来,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徐徐攀升,如同陷进一片温热的沼泽中,快要被他的体温烤化。 贺晟难耐地低叹了声:“比第一次还紧。” 听见男人的荤话,虞清晚觉得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脑中的思绪几乎已经快飘出来,完全无法思考。 比起几年前,她现在能承受的显然比之前更多。也是有了对比,虞清晚才发现,他以前一直是收敛着的。 而现在,全无顾忌。 随着男人的动作,脚踝上的脚链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之前不是说我年纪大了?哪儿老?” 迟到的秋后算账,他根本就没有收敛的意思。 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肩膀处,不由自主地抓紧,划出几道红痕,呜咽着回:“不..不老.....” 得到满意的答案,贺晟才缓缓松了手,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她。 “白天就想这么弄.你。”? 那些粗俗的字眼从他的薄唇里吐出来,明明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越是这样,虞清晚就越是觉得更羞耻难耐,耳边像是有什么炸开。 “你别说了....” 贺晟轻笑了声,极有耐心地磨着她,恶劣地把她吊在意识溃散的边缘点。 “嗯?我说什么了?” 虞清晚几乎已经要哭出来,没想到他的恶劣却根本不止于此,语气含着引诱的意味,勾着猎物一步步沦陷在陷阱里。 “宝贝,叫爸.爸。” - 荒唐一夜。 虞清晚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到提不起力气。 贺晟今天也难得没早起去公司,她醒来时,他正靠在床头回复工作邮件,身上披了件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着,胸口的肌肉线条上还布着她抓出来的红痕,一副餍足的模样,眉眼里的戾气也没那么重。 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虞清晚脸上的热度立刻卷土重来。 这时,贺晟侧眸看向她,眼尾微挑:“醒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以往轻柔悦耳的嗓音听上去还有些哑。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贺晟没回答,把床头柜上倒好的温水拿过来,先喂她一口口喝下去。 温热的液体湿润了喉管,虞清晚才觉得舒服了些。 等她喝完水,贺晟用指腹漫不经心摩挲过她红肿的唇瓣,帮她把沾上的水渍擦干。 “今天谈砚他们回来,一会儿跟他们去吃饭。” 她还没完全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应:“哦,好...” 随着女人坐起身喝水,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去,露出白皙锁骨上斑驳的痕迹,连后背上也是,她却浑然不知。 贺晟的眸色又暗了暗,刚偃旗息鼓不久的燥热又轻而易举被她点燃。 还没等虞清晚从困倦里缓过神来,男人的吻就又颈后落了下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窗帘只拉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被子很快被他掀开,空气中的凉意钻进来,冷空气接触皮肤,让她不禁一颤。 她顿时瞳孔一缩,几个小时前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里。 明明才没结束多久,扔在地上的包装拆了几盒,他都不知道累的吗? 虞清晚咬紧唇试图推他,嗓音也不由自主地发软:“贺晟...你干嘛.....” 贺晟没废话:“干.你。”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