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送上了门。 永平和乐儿商量了一会儿,说:“好,我就拜你为师,以后我不逼你叫我师父,你也不许逼我叫你师父,我们就以名字互称。” 叫师父多难为情。 只叫名字的话,她下次说出去,还能故意隐去后面这段,只说以沫是她的徒弟。 永平小算盘打得响,可是能不能在以沫的面前实现,就显得有些难以确定了。 三人拍案决定后,就都移步到了熹微院。 以沫带着她们两人参观了自己的小药房,引得她们阵阵惊呼:“哇,好多药材啊!” “嗯!我喜欢摆弄这些!”以沫笑着回答。 她身边没有一个懂药理的姑娘,所以这些药材都是她亲自打理的,书竹从旁协助。 在她有意栽培下,书竹倒是认识了数十种药材,相信再过不久,说不定就能成为她的助力。 “哇,这满柜子的小瓶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啊?”永平一下就窜到了一个柜子里。 问话前就已经抓了一个瓶药在手里,看到上面的标签,轻声念道:“惊声尖叫?” 以沫忙走过去,拿过药瓶,顺便轻轻打了永平的手一下,指责说:“你别乱动,这满柜子的药都是害人的小玩意,你一不小心沾了一点可有你难受的。” 永平缩着手说:“小气,我都是你徒弟了,看看还不成啊?” 以沫哼了声,挑了几瓶子药出来,又走到房间另一边的柜前,拿出一个瓶子。 “待会我们先服下解药,然后再把这些药涂在身上,若是有人想对我们不敬的话,对方就会倒霉。” 以沫的这些药都不过是一些恶作剧,算不得害人。 却能让人中招后,不能第一时间对她们使坏。 毕竟她们身边都带了人,只要躲过了第一时间的危害,稍后自然会有人出面救她们。 “这蹦蹦跳跳就是你说的会跳一天停不下来的药?”乐儿好奇的把每个瓶子上面的标签都看了一遍,才随手拿起一瓶问道。 以沫说:“是啊!” 永平追问:“那这些药你都在别人身上试过了吗?” 以沫一愣,犹豫的说:“没有!我都是在动物的身上试用的。” 当年在杏花村,姥姥在时,所有人都待她不错,她哪里会想着去欺负谁。 后来姥姥不在后,她倒是在围墙上撒了药。 可是夜里听到那些可怕的叫声,她根本不敢出来细看一眼,所以在人身上,到底什么反应,她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永平眼一鼓说:“这怎么能行!肯定要在人身上试试,走走走,我们去找试用对象!” 以沫犹豫的说:“不好吧!这些药虽然害不死人,但也会让人挺难受的,人家和我们无怨无仇,我们这样去做有点不厚道。” 医毒不分家,她虽然对这些极为感兴趣,但却从来没有想过去害人啊! 乐儿轻响着以沫的脑袋说:“你真是榆木脑袋,笨得好!你若是不忍心的话,我们就去找一个和我们有仇有怨的人,不就行了吗?” 以沫捂着额,嘀咕:“我再和你们待下去,我肯定会变坏的。” 永平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笑吟吟的说:“其实你本质也好不到哪里去。” 以沫脸一黑,虽然明白永平这话的意思,但是话不能这样说,有好大的歧义啊! 永平和乐儿才不管这些,一人手拿几瓶药,就兴冲冲的跑出了药房。 以沫想了想,回身到柜里拿了一瓶塞在角落里的药。 这药是爹制的,姥姥以前不让她碰,说是能要人命,这次出去,她还是带着吧!若是有什么万一还能保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