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眼泪婆娑的说:“好疼,真的好疼,你怎么早先没有说这么疼啊!” 以沫无辜的大声反驳,“我说了啊!我说了会很疼啊!” 乐儿努了努嘴,突然收敛了狰狞的表情,动了动手臂,示意落夏和南珍松手。 她起身,甩甩手臂说:“咦,不疼了呢!” 以沫看白痴似的看着乐儿说:“看你下次还自虐不。” 乐儿典型的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一脸兴奋的凑在以沫的面前问:“这若是不涂药的话,一般会疼上多久?” “也就三刻钟而已!”以沫走到一边,对着书白伸出白皙的手指。 书白立即掏出干净的帕子,将以沫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并说:“姑娘稍等,姑娘去打盆温水来。” “嗯,好!”以沫手倒是擦干净了,但是乐儿的衣服和身上都沾了不少药膏,需要梳洗一下。 “喂,我没看出来呢!你小小年纪就这么阴险,三刻钟的话,就算叫来大夫,大夫也看不出来什么,毕竟等到大夫到时,她身上的药性早就没了。”乐儿冲着以沫一顿挤眉弄眼。 以沫牙尖嘴厉的反驳,“阴险是吗?那你不要找我要啊!” “别啊!我还想拿着去害人玩呢!”乐儿大大方方的笑着承认说:“再说,我想当一个阴险的人都没有机会呢!现在有你在了,我也能阴险一把了,哈哈!” 以沫同情的看了一眼乐儿,突然觉得,在乐儿的人生中,阴险这词可能是褒义词,毕竟这词对她而言,显得有些高不可攀,谁叫她就没有这种智商呢! 过了会,书白端着水盆回来。 将门一关后,她就对以沫说:“姑娘,刚才这些人都变着法子向奴婢打听您的模样呢!” 以沫挑眉问:“你怎么说的?” 书白浅笑说:“奴婢照着姑娘的意思说的,故意表现得很闪躲的样子,吱吱唔唔也没有说清楚。” “好样的!”以沫竖起大拇指称赞书白。 书白一笑,又有些奇怪的问:“姑娘,奴婢不明白,您明明长得这样好,为什么不给大家看,且故意扮丑啊?” 以沫笑得意味深长,乐儿抢白说:“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多打听了,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清楚了。” 这次去杏花村,乐儿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 落夏虽然是离修给以沫的丫鬟,但她能看出以沫很信任落夏,什么事情都不瞒着落夏。 再就是以前,她想尽办法想看以沫的长相,以沫都不同意,好不容易松了一次口,还是各种威胁。 这次却是轻易的带她去了杏花村,而且也没有再隐瞒身世问题,可见以沫对人是有一套的。 两人彼此的关系到了一个点,以沫就会愿意把自己的秘密与对方分享。 以以沫现在对书白和书竹的重用,相信这样的日子,要不了多久。 书白的好奇心向来就是点到即止,更何况乐儿还说了话,她就更加不会问了,笑眯眯的说:“是奴婢多嘴了。” 以沫解释说:“现在不是告诉你们这些的时机,等晚一些,我会告诉你们的。” “嗯!姑娘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做。”书白抬脸,满目信任。 乐儿上前搂住书白的肩膀说:“不愧是我二哥挑出来的好丫鬟啊!” 书白端着盆水,哭笑不得的说:“大小姐当心,小心水洒出来了。” 以沫失笑的说:“你把水放到旁边吧!乐儿,你别闹了,你身上沾了不少药膏,赶紧擦擦换身衣服,一会儿要和淳王府的人一起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