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乐儿吊起来一天打三顿。 毕竟好不容易让以沫对六皇子反感了,乐儿几句话,又让六皇子在以沫心中加了数分。 次日一早,景世子就来接以沫。 乐儿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一处民宅,景世子把来意一说,乐儿比以沫还激动一些,诧异的说:“看不出来啊!你对以沫还是真好!” 景世子翻了翻白眼,问:“这怎么就看不出来了?” 乐儿嘿嘿一阵笑傻的说:“这就是比较激 就是比较激动下的夸张形容词。” 景世子懒得再多看乐儿一眼,对以沫说:“这些铺子,我也是年后才陆续接过手,我原先想把店里清除干净了再交到你手里,但是现在,我想着你闲着也没事,不如就让你自己折腾一些。” 以沫感动的望着景世子,懂他的意思。 景世子是看离修去打仗了,而她一个人在屋里,景世子怕她胡思乱想,才故意找点活给她干。 “但是你现在这样给我会不会不太好,若是淳王府知道了这事,他们会不会怪你?” 以前以沫可能还不会这样想,但自上次经过了老王妃的事情后,她对淳王府已经不抱期望了。 景世子笑容温煦的安抚说:“这些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找的这人啊!说来还是一个反骨,并不服我呢!” “啊?”以沫和乐儿同时诧异的吱声。 景世子问:“你手中卖身契里,应该有一位叫祥伯的人吧?” “祥伯,我知道!姥姥跟我说过,是娘的陪嫁管事,替娘打理着店铺生意。”她虽然记得的几个下人名字中间,就有这一位。 景世子有点难以启齿的说:“你娘陪嫁的那几房下人,现在也就祥伯他们父子俩了。” 以沫愣住,还没有问原因,乐儿就代问了。 景世子虽是尴尬,但也坦率的说:“因一些原因,或赶,或卖。” 以沫尚在想原因是什么,乐儿已经先一步会意过来,轻嘲的说:“你们淳王府,原先是想私吞了以沫她娘这份嫁妆的吧?” 景世子不答也不反驳,只是接着说:“祥伯已经缠绵病榻多日了,如今他就一个儿子还在铺子里,但也没有管着什么事。” “是祥伯的儿子来帮我吗?”以沫好奇的问。 乐儿插嘴说:“可他不是没管事吗?没有管事能帮到以沫吗?别自己什么都不行,还要以沫照顾他啦!” ☆、119、自家铺子 以沫轻笑的摸着自己的脸颊说:“看样子姥姥没人骗我,我果然和娘长得极像。” 祥伯挣扎的要起身给以沫见礼。 以沫忙上前拦住,并说:“祥伯你有病在身,不用多礼。” 祥伯满意的对着以沫看了又看,欣喜的说:“小小姐小的时候,老奴还有幸抱过一两次,没想到一眨眼的时间,竟然长得这么大了,亭亭玉立的模样,就和当年的小姐一样。” 以沫歪着小脸,满是娇憨的说:“难为祥伯还记挂着我,可惜我当初年幼,许多事情和人都不记得了。” 祥伯忙指着白苏说:“你还记得他吗?每次小姐带你来店铺里查账,都是他陪着你玩。” 以沫看向白苏,只见他双眸闪动着期冀的光芒。 在以沫微显尴尬的神色中,他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暗下去,并说:“小姐那时候小,不记得小人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景世子看了一眼白苏,嘴皮动了动,却忍着没有出口。 以沫连他这正经的堂兄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记得白苏这样陪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