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长大这些年,可以在任何地方撒野,唯独在老太太这里不行,老太太打心底里在乎她。 “奶奶,感情的事,我想自己解决。”孟琼不太敢看老太太,总觉得愧对了这份情。 “不止是程时琅的错,我也有错。” 孟老太太不相信,瞪眼看她,“你能有什么错?” 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孟琼有些生硬地开口,“我也背着他在和纪听白谈恋爱。” 空气凝固一瞬。 孟老太太还没从反转中回过神来,脑子里划过这个人,似乎也是程家一个小辈。 “……是程家那个小的?” 孟琼没吱声,只点头:“你上次还夸了他。” 又是一阵沉默。 思来想去,老太太仍然狐疑地扫了孟琼一眼,“你能解决?” “搞砸了再找你!” 瞧孟琼一副心里有数的模样,孟老太太被她气笑了,心里也宽慰了些。 “抽个时间带回来家里吃饭,让我再瞧瞧。” 孟琼笑着应“好”。 晚上八点。白鹭湾。 孟琼下飞机到现在才回公寓,解锁进门,高跟鞋被随意踢在玄关,赤脚往里走。 屋里很亮,她安静站在门边,眼神落在厨房里那抹宽厚的背影上,像是绵长疲惫得来的慰藉。粗略环顾一圈,发现家里没什么变化,但让她意外的是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被养得娇艳欲滴。孟琼暗叹,看来她不在的日子也很有烟火气。 她就这样半倚在门边瞧了他好一会儿。 缓步走进,雪白的胳膊就这么从男人后腰处滑过,动作并不老实。 只是孟琼也没有注意到,厨房有扇暗色的反光玻璃,纪听白从玻璃里她看得更久。台上的浓汤调小火慢煮,冲干净双手,他缓缓转过身来,一把把人拦腰抱起。 工作关系,孟琼体重控制很严格,本就轻,纪听白抱在怀里轻飘飘的。 一路抱回客厅,才慢慢放下人,他却没有离开。 沙发软软的,悬空的双脚踩到实物,孟琼手肘撑着沙发,看着他笑,笑意盈满的眼里一片水光,红唇水润,像春天树上的樱桃。 “下午一点的飞机,现在才回家?” 纪听白声音里含了委屈,满心欢喜等了她一天,现在才见到人。 “先回了趟奶奶那儿。”女人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擦过他的喉结,灼热地像是带着她的气息,调笑道,“你以为我去哪儿了?” 男人黑黢黢的瞳仁凝着她,没回应,他俯身,半跪在沙发上,拉近一点距离,唇间微凉的温度贴上她纤细的颈,孟琼下意识仰起头,顺手勾上他的腰窝,失了重,两个身体重重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一个吻砸在她耳廓。 酥痒比疼更清晰。 一声极重的喘息,四目相对。 孟琼没动,纪听白也没动,两人就顺其自然保持这个姿势,依偎在逼仄的沙发上。 这次意大利的工作纪听白原本是陪她去的,后面不知怎么就推了,他说要准备惊喜。 确实是惊喜。 那个项目这么事半功倍地进行,孟琼知道是他在暗中帮忙。 孟琼翻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谢礼。” 气吐如兰,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