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笑了一下,向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小陆你有什么事?” “我不找你,我找大书记。”楚天齐再次强调,“我刚才和你说过了。” 陆娇娇“嘿嘿”一笑:“你看你这人,一副不待见的口吻。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桌上逃出来的吗?” “宁书记让我出来的呀。”楚天齐理直气壮的道。 “呵呵,一口一个宁书记,也不枉大书记疼你一场。可你就没想过,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响吗?”陆娇娇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难道是你打的电话?”楚天齐反问道。 “然也。”陆娇娇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晃了晃。 楚天齐不禁纳闷: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有好几千块钱的手机? “不和你说了,看你喝的迷迷瞪瞪的样子,我怕你酒后无德,等你清醒的时候咱们再聊。”陆娇娇嘻笑着,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把这个给你的老相好。” 伸手接过信封,楚天齐正要纠正陆娇娇的用词,她已经笑着挥了挥手,向外走去。当她拉开屋门的瞬间,又对着楚天齐道:“对了,宁书记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现在请你转告她,我的父亲就是陆铭章。”说完,她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屋门。 “陆铭章,陆铭章。”楚天齐随口念叨着,把信封放到了办公桌上。他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无聊的坐了一会儿,楚天齐站起身进了里屋。来到床边,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下去。感受着女孩儿闺房的气息,他浮躁的心慢慢静了下来,不一会儿,酒劲儿渐渐上头,眼皮也沉重起来。 …… “咔哒”一声响动,半睡半醒的楚天齐醒了过来。他眯着眼睛向发声的地方看去,只见宁俊琦正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不用说刚才的声音是开门时发出的。 一进门,宁俊琦就看向楚天齐的方向。他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双腿微曲,胸脯还一起一伏,似乎睡的很香。她轻笑了一下,返身轻轻关上屋门,然后在门上靠了足有十多秒,才轻手轻脚的向楚天齐走来。 宁俊琦双颊绯红,脚步略显踉跄,看的出她也没少喝。她尽管已经有些酒劲上头,尽管脚步也不是十分稳健,但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就那样一直看着走了过去。来到床前,她依旧看着他,看着面前这个嘴角挂着微笑的大男孩。 在宁俊琦越来越近的时候,楚天齐才真正闭上了眼睛,防止被她发现自己的小伎俩。很轻很轻的脚步声消失了,他的鼻孔嗅到了一丝香味,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淡淡香水的味道。他知道,她就在自己的面前,也肯定正在看着自己。 楚天齐的感觉是对的,宁俊琦的确在看着他,在欣赏着这个大男孩有型的五官,感受着这个男孩身上的吸引力。 屋子里足足静了有五分钟,代表着宁俊琦也观察了他这么长时间。楚天齐感受到床动了一下,他知道宁俊琦坐在床*上了。 宁俊琦轻叹了一声,低声说道:“唉,看来让你提前回来就对了,否则,还不知道喝成什么样呢。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好多人并不是这么理解,他们认为你是去深造,是被领导器重,他们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当然,他们不知道一些内幕,不知道你和那几个人之间的隔阂。我也是今天在会前才知道让你去党校的事,才听到乡里人员调整的事。我想提前告诉你,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可他们没给我这个时间,更没给我机会。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但我有怀疑。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不理解,甚至很气愤,我气他们对你不公,怪县领导不体谅你的感受。当时真想给上面打电话质问这种安排,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这么做不但于事无补,可能还会让领导对你、对我不满。 后来,我想通了,我感觉领导这么安排肯定有缘由,也或者有不得以的苦衷,很可能是受到了上级领导的干扰。而且,现在对你这么安排,我认为不一定是坏事,也许领导也是这么认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