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所处位置非常靠里,必须在后年六月底之前彻底搬迁。而*市早已不再新批任何水泥厂,所以通途水泥只有在规定时间前,退出*水泥市场。尽管这家公司有后台,但在大政策高压下,也不敢越线。反而还要故意表现出高度配合,以便在随后外迁建厂时,能够获得实惠的政策和良好的声誉。” “这么说,通途水泥早就有了觊觎定野水泥市场之心,我们正好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张鹏飞追问着。 “小诸葛”道:“是否开始就盯着定野市场,这个不得而知,但外迁的打算肯定早就有了。这次能够为定野临时供应水泥,显然助推了通途水泥最终入驻定野市的现实。” 张鹏飞语气平缓:“这么说,我们在决定断供的时候,已经为通途水泥留下可钻的空子,人家正瞌睡,我们就递上了枕头?人家正口渴,我们就递上了水瓶?” “对,应该是这样的。”“小诸葛”先是点点头。停了一下,又追问,“张总,我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张鹏飞给出答案。 “小诸葛”摇摇头:“不明白。” 张鹏飞没有继续回答,而是挥了挥手:“你去忙吧。” 虽然对方没再言明,但这态度已经表明:尽管已经上当了,但对方显然没有了争一争的勇气。于是“小诸葛”也不再说什么,而是站起身,步履沉重的出了屋子。 长长嘘了一口气,张鹏飞靠在椅背上,漫无目的的盯着前方,呆呆出神。 渐渐的,张鹏飞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在养神,还是真的瞌睡了。 …… 就在张鹏飞萎靡不振的时候,楚天齐与楚晓娅的对话还没结束。 “咯咯咯,可真鬼,你小子……”笑到半截,楚晓娅赶忙收住笑声,表达着歉意,“市长,我失态了,请别介意,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现在没有第三人在场,被称为“你小子”只是熟惯的体现,对方又无恶意,楚天齐当然不会生气。他摆了摆手,说:“没事。” 楚晓娅“嘿嘿”一笑:“谢谢市长宽宏大量。” 楚天齐笑了笑,继而收起笑容,郑重的说:“现在定野市公路损坏严重,但治超的环境并不好,隐藏着许多潜在的危机。现在我主张217公路上计重设备,主要就是战术需要,到时能不能真正用上,还不好说。我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社会各界,以后超限货车在定野公路通行时,要么卸载,要么多交费用。不想多交钱,又不想卸载,那就老老实实的按载荷来。我是要通过这种方式,逼着超载车辆少走或不走定野公路,更是为给近期的治超分担压力。只不过不能让人们读懂这种意图而已。” “咯咯咯……”楚晓娅又笑了起来,但这次换了说辞,“市长真高。” …… “叮呤呤”、“叮呤呤”, 清脆的铃声,唤醒了迷迷瞪瞪的张鹏飞。 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张鹏飞探过胳膊,拿起了电话听筒:“什么事?” 听筒里是一个女声:“张总,有一位常先生要见您,是从首都来的。” 张鹏飞搜寻着脑海中的信息:“首都来的常先生?好像没有这么一个预约的人呀?他说什么事了吗?” “他没和我讲什么事,说是见到您才能说。他说他必须……必须见到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怯意。 以往的时候,要是陌生人态度这么强横,张鹏飞早就不鸟对方了,直接让保安处理也有可能。但现在的张鹏飞,脾气早没那么大了,并没有暴跳如雷。他想了想,说:“好吧,让他来吧。” 尽管不再发飙,但是放下电话后,张鹏飞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哎,谁都可以跟老子吆五喝六了。” 时间不长,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鹏飞正了正身子,说了声:“进来。” “吱扭扭”,屋门缓缓推开,一个清瘦的男子迈进屋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