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戾性子,决计不可能总不出门的,咱们只要盯紧了,他的行踪总会暴露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细嫩地纤纤玉指,指甲修剪整齐粉粉嫩嫩,白色的月牙镶嵌其间,一双玉手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 珍珠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一双手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如珠似宝一般小心地捧在手心,让她整颗心也被裹上一层暖流。 忽地,他低下了脑袋,温润的唇吻上了她的指尖,软软地柔柔地。 “轰”的一下,她的脸烧成了红霞,“……你,快放开,一会儿平安要过来拉!”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手不由的想抽离他的掌控。 罗璟却把整张脸都埋入了她的掌心,久久不愿动弹,她总有种让他安心的能量,只要待在她身旁,他就想要靠近她,触摸她,拥抱她,甚至亲吻她。 他强压住心中强烈的悸动,放开了她的双手,却顺势抱住她的纤腰,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怀里。 热气止不住的涌上珍珠的脸颊,她羞赧的想要推开他,双手抚在他的乌黑的头发上时,又有几分不舍。 好半响,隔壁的房门传出“吱呀”的开门声。 罗璟才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珍珠红着脸嗔了他一眼,随后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襟。 夜晚,雪又开始慢慢飘落。 进入十二月,北方的温度已经开始进入滴水成冰的寒冷时节。 小黑和小灰没有受到冷冬的影响,入了夜,照样四处溜达。 一猫一鼠从窗棂溜出去后,珍珠开始沉思。 广发客栈里皇宫有半个时辰的距离,以小黑和小灰的速度,一刻钟的功夫应该就到了。 可是,它们没见过太子的样子,就算靠近了太子所在的东宫,也辨认不出。 而且,罗璟和顾褀都说,东宫戒备森严,进出皇宫的风险还是太大了,她不能让小黑或是小灰陷入危险的境地中。 这么一来,最好的法子还是等太子出宫在外,防备力量薄弱的时候动手。 唉,可是,太子的行踪不好掌握呀。 珍珠在炕上翻滚,北方的火炕还是很舒服的,躺在上面,就算不盖被子也不是太冷。 她一闪身,进了空间里。 安魂草的芳香立刻扑鼻而来,她躺在浅浅地紫色草丛里不愿动弹。 良久,她才站起了身子,走近药田。 药田一角种了株低矮的植物,是她在出发来京城前种下的。 名为“毒箭草”,一种剧毒无比的植物,它的汁液一旦触碰伤口,便会导致心脏麻痹,血液凝固,最后窒息而亡。 这是她从刘平那里弄来的。 曼陀罗只能让人迷幻陷入幻觉,虽然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最终还是会清醒,当然,如果吸食的剂量足够多,也能要人的性命。 太子这等阴险暴戾的性格,一次搞不定他,事后定会疯狂报复,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这种毒箭草的汁液,涂抹在刀刃上或是箭头上,见血封喉,立即致命,比曼陀罗的毒性强烈多了,是居家杀人必备的毒药。 珍珠慢悠悠地给田里所有的作物浇了水,才出了空间。 寒冷地冬夜里,她裹着棉被,脑子却不停转动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