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叶粑粑、卤肉、炸好的小银鱼等,都是可以热了就吃的吃食。 整辆车内飘满了食物的香味,陶氏与月英挤在坛子箩筐中间。 “夫人,世子爷的身体好像好了许多呢,您看,上次爬山,世子爷虽然累得够呛,可还是自己爬上了山顶,换做从前,可是难以想象的。”月英看着车窗外骑马而行的萧珺感叹。 “是好了不少,自从失眠头疼的症状减轻后,他的身体慢慢改善了很多,能骑马能爬山,虽然比平常人还是差些,可我也很知足了。”陶氏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孩子从小身体差,喝的药比白开水还多,她私下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如今,总算往好的方向改变了。 萧珺似有所觉,他侧身看向车内,一眼看见了母亲手上的半截黄瓜。 “娘,您怎么又吃了起来,不是刚吃了午饭么?” 他们吃了午饭,才辞别了胡家,刚走几步,他娘又啃上了。 “……” 陶氏看了眼手上的黄瓜,那点伤感如数飞走。 …… 镇国公夫人与世子一走,胡家的气氛就轻松了下来。 有贵客到访,家里人连走路都自觉踮着脚,生怕弄出什么声响,惊扰了客人。 李氏愁眉苦脸地拉着珍珠回房里。 “娘,咋啦?苦着张脸干啥?”珍珠奇怪地问道。 “珍珠,你看。” 李氏从腰间取下钥匙,打开炕柜,从里面抱出一个红木匣子,打开一看,好家伙,一锭锭亮晶晶的元宝整整齐齐码了好几层。 “刚才,你去装卤肉的时候,国公夫人给了我这个,说是这些天麻烦我们了,这是谢礼,我推辞再三,可夫人硬是让我收下,还说明年少不得还要再来,要是不收下,就是不欢迎她之类的,我……没法子,只好收下了。”李氏有些忐忑,这么多银子,招待他们一年都够了。 珍珠从匣子里拿出一个银元宝,掂了掂份量,好沉。 “娘,这是多少两的元宝?” “应该是五十两一锭。”李氏犹豫了一下说道。 五十两?那这一匣子,可不少啊。 珍珠数了数,整整四十锭,两千两银子,难怪那么沉。 “娘,不用担心,你收着吧,该用的时候就用,两千两银子,也不是太多,她可把咱家的花圃都挖去了一半呢。” 珍珠想起后院空了一半的花圃就有些无语,原本她觉着,鄂州到京城的路途太远,陶氏就算想移栽些花木,也搬不走多少,谁知,她们一大早搬来几十个花盆,把花圃的花都挖走一大半,不仅是花,连泥土都被挖得只剩一个大窟窿。 李氏想起后院花圃的惨状,也没了语言。 国公夫人下手实在有些狠,两辆马车都塞得严严实实,还有些意犹未尽,恨不得把胡家后院的花圃统统搬回京城才是。 “娘,你收好了,我还得让爹拉些泥土回来,把花重新种上。” 富贵人家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钱财了,珍珠耸耸肩,其实她也不缺,她笑笑,把银锭子放回匣子里,起身出了房门,找胡长贵去了。 李氏安了心,不再纠结银锭子的事情,把红木匣子塞回了炕柜里了,锁上大锁,出了房门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珍珠在胡长贵的帮助下,忙了一个下午,才把花圃重新弄好。 她坐在屋檐下,伸了个大懒腰,招呼鸽棚上的大花,大花从庆明府飞回来了,她还没来得及看信。 取下它脚踝上的信管,给大花抓了把玉米,这才看起信来。 看完内容,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