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林宣儿今日出府,可是他们跟丢了她,如今林宣儿都还没有回府。” 刺七回禀的时候,赵泽演的脸色乌云遍布,捧着茶盏的手青筋暴起。 “啪”的一声,菊瓣翡翠茶盏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这些酒囊饭袋,一个弱女子居然也能跟丢,要他们何用,让他们自己去刑堂领五十鞭子。” 赵泽演一脸阴戾,“林宣儿的家人被人劫走,这次她又甩开了探子,如果没有人帮忙,她会有这份本事?去给我查出来,是谁在暗地里搞的鬼。” 他一拳拍在黑漆彭牙四方桌上,“哐当”一下,整套的茶具连同桌子摔落在地,散乱一地。 “……是。”刺七应下,稍作犹豫后问道:“大当家,如果是贤王在她后面撑腰呢?” 赵泽演面容一僵,锐利的眼神微微眯起。 他脑子飞快转动,贤王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如果贤王知道是他在后面操控林宣儿,怎么可能这么久还没有动静,上次见到贤王,他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以贤王的性子,怎么会隐忍得这么久。 林宣儿如果把事情告诉贤王,势必也会连累她自己,贤王多疑且好面子,林宣儿自己也不会讨到什么好处的。 “先去查,同时也做好最坏的打算,贤王对我们本来就不是那么亲近,万一林宣儿把事情捅到了明处,我们的处境就不容乐观了。” “是。”刺七应声而去。 屋外立即有仆妇进来清扫满地的狼藉。 赵泽演负手走到敞开的窗棂旁,看向贤王府所在的方位。 贤王韩轶,不过是个贪得无厌,自私伪善,猜忌多疑,假模假样的男人,每次都需要钱财和人手的时候,才会想起赵家来,事情办成功,是他的功劳,失败了,就把责任推到赵家身上。 这样的男人,能问鼎夏国最高的那个位置? 谁的眼睛也不是瞎的。 哼,赵泽演冷哼一声,还好,他们赵家手上的筹码也不止这一样。 同一个京城里,有人同样望着贤王府的方向。 “爷,林宣儿与林谦之已经碰面了,信林宣儿也看了,这是她写的回信。”罗天捧着一张信笺递给了罗璟。 罗璟收回遥望远方的视线,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信,摊开后,上下扫了几眼。 随即,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这个林宣儿还有点魄力,居然这么快就下定了决心,原还以为要多费些口舌劝解她呢,没想到她自己先想通了。” “林宣儿同意了?”罗天也挺意外。 “嗯,算是同意吧,不过,她还要求了一些事情。”罗璟看了看她信里的要求,随后把信递给了罗天,“答应她,并且回信让她弟弟写,她弟都安顿好了么?” “爷放心,都安顿好了,一会儿属下就去办。”罗天接过信,看了几眼,表示明白。 罗璟心情突然大好,想起了下午听到的一件趣事,“听罗五说,你今天中午一个人独吃了一只卤水鸭,结果,被罗五和罗枫他们揍了一顿?” “……” 说起这事,罗天就不淡定了,他一脸气愤,“爷,你听他们瞎扯,属下得了夫人的赏,刚回到院子里,还没来得及藏起鸭子,那帮土匪就扑过来了,属下一看就知道,铁定抢不过他们,于是,边跑边啃起鸭子,才啃了几口,他们就追上来了,一整只鸭子属下就啃了那么几口,他们就抢走了,还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