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一遍,是谁传的这等污秽之言?” “回、回禀嫡福晋,是佩玲姑娘,是她亲口跟奴婢说的,说她夜夜都看能到钰、钰格格哭。这段时日,她更是像是魔怔了似的,经常一个人躲在住处神神叨叨的自顾自的小声嘀咕,当真是吓人啊,福晋。”如梅瞅了瞅跪在自己身畔的佩玲,十分恐惧的回道。 听完如梅的叙述,莲慧感觉自己的额头一阵突突的跳,心下那股子不安更甚了,可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垂首不知在思索对策还是因为无计可施而失落的钮祜禄君柔,乌喇那拉氏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的问道:“佩玲,如梅所述可是属实?” 佩玲仰起头,呆呆愣愣的瞧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嫡福晋乌拉那拉莲慧,尔后,这情绪不知为何就激动了起来。只见她一个窜身就跳到了耿宁儿的身前,抱着她的小腿一脸惊慌的哭叫了起来,“耿侧福晋,奴婢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求求您了。钰格格她是日日的来找奴婢,她定是来找奴婢寻仇的,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求求您责罚奴婢吧。” 莲慧见佩玲要口吐真言,连忙给身侧的紫菁递了个眼色。紫菁接到了主子的眼色,心下立即就明了了她的意图。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好似一阵疾风一般,迅速的移到了佩玲的身侧,伸手就给了对方一个巴掌,“你个混账东西,作死不成?”说罢,紫菁又朝着坐在木椅上的耿宁儿扯了扯嘴角,“耿侧福晋,想必这混账东西是被猪油给蒙了心智,才会说出如此的混账话。奴婢瞧着,佩玲这副模样想必已是疯了,这疯子的话,侧福晋您是不会轻信的吧?” ‘看来这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一个疯子啊?’ 岂能如你的意! 耿宁儿抬起下巴,空洞无焦的狭长双眸紧紧的黏在了紫菁的身上。看的紫菁这身上是一阵难受,可她又不好闪躲,就只能这般由着耿宁儿看的自己内里直发毛。 瞧出了紫菁脸上的异样,耿宁儿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自己那慎人的目光,黛眉的眉头上耸,嘴角向着两旁撇了撇,娇嫩的粉唇更是被一排贝齿给咬的直泛白。她摆出了一副甚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紫菁姑娘,您且听我说。不管今日佩玲这话说的是真是假,但我的女儿红钰,每日在府内哭泣报怨一事,我也曾亲眼所见过。所以,今个儿,我当真是想好好听听佩玲的话,想好好的问一问她。她到底对我的女儿做了何事,竟惹的钰儿这般日日的哭泣,徘徊于府里久久不肯离去。” ‘当啷’ 耿宁儿一言一出,上首的乌拉那拉莲慧与对坐的钮祜禄君柔手边的茶杯皆落了地。唇边讥笑一闪而过,耿宁儿一脸认真对着跪在她脚边抱着自己小腿不住求救的佩玲开了口,“佩玲,你且说,你对钰儿到底做了何事?” “奴婢求求您了,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求求您责罚我,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奴婢真的受不住了……”佩玲不回答耿宁儿的疑问,只是一个劲儿的晃悠着她的小腿求着饶。 “罢了,罢了,我看这佩玲是真疯了。耿妹妹,你跟一个疯子过不去,岂不是有失体面?”莲慧趁机插嘴道。 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耿宁儿怎么肯让它就这般轻飘飘的过去?余光瞄了一眼,眼下正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钮祜禄君柔,又瞟了一眼,上首如坐针毡的乌拉那拉莲慧。耿宁儿决定对佩玲下猛药,她一定要让她把知道的一切都给吐出来。 瞬时间,耿宁儿就泪如雨下,抽抽噎噎的对着佩玲哭诉了起来,“不是我不想帮你,我这个做额娘的愧对自己的女儿,就连她有何心愿未了都不曾知晓,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日日的在我的身旁哭泣。你说,我又该如何是好?今日,你既已说出有愧于钰儿,那你就更应告知于我,好让我能够知晓钰儿的心愿究竟为何。如果能够完成她的心愿,兴许她也就能安心的投胎去了。佩玲,算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