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听不进劝,所、所以我们只好……但我能够保证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再无旁人。” ‘当然你是如何知晓的,我也很纳闷啊!’虽然心里腹诽心谤着,但宋雪萍可不敢当着本尊的面说出来,顶多也就是想想罢了。 “如此甚好,只要到时候,宋姐姐一口咬死了是她钮祜禄君柔下手推的二阿哥,是你亲眼瞧见的即可。而乌拉那拉莲慧也只会选择弃车保帅,绝不会吐露实情。到时,她就是无人可证清白,又有红钰做先前的铺垫,她自然是百口莫辩的。” 听完耿宁儿的计策,宋雪萍的眼前一亮,当即拍掌叫好道:“侧福晋此招真是妙,绝妙了。” “宋雪萍!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 钮祜禄君柔的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声,将神游太虚的耿宁儿的意识给拉了回来,意识到她即将说出不应该为人知晓的话,耿宁儿立即采取了行动。 “依、依宋姐姐之言,那当日落水后在二阿哥汤药里下毒并诬陷于我的,也、也是你?你、君柔,我一直视你为亲姐妹一般,你、你何故如此对我?”耿宁儿面上难掩被人背叛的‘哀愁’。 “妾身……” “宋氏,你且将话说清楚。”胤禛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深沉低哑的声音又将了几个声调,使人听着不自觉的就会浑身发颤。 承然,宋雪萍听着自然也是不好过的,头皮更是发麻的厉害,但为了今日这一步,她到底付出了多少,所以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于是她强压心下对老四的畏惧,颤颤巍巍的答道:“回、回禀王爷,当日是妾身亲眼瞧见的,就是钮祜禄氏趁着二阿哥不查之际,将其推至湖中的。” ‘嘭咚’ 胤禛右臂一挥,软榻上的小桌当即应声而落,瞋目切齿的道:“既然瞧见了,为何当日不说!” “呜……”知晓老四这是怒极了,宋雪萍当真是被吓的哭了出来,“妾身害怕。妾身本就位卑言轻,所言之事又会有谁信之?若是舒柳在因着此事有个好歹,妾身当真是不敢想。若不是今日红钰格格之事被人揭发了,妾身仍是不敢将此事说出来,势必是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的。” “你、宋雪萍……”面对宋雪萍的倒打一耙钮祜禄君柔根本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事已至此钮祜禄君柔算是彻底慌神了,她膝行到老四的脚边啕号大哭,哭得泪眼婆娑,“王爷明鉴啊,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妾身做的,是宋氏她污蔑妾身。”“ “是你,耿宁儿一定是你指使她污蔑我……” 见老四没有任何的反应,钮祜禄君柔忽然自地上窜了起来,奔着耿宁儿就去了。可她还没能够着耿宁儿的衣角,就被胤禛一脚给踹了出去。 “噗” 钮祜禄君柔的胸口处一阵生疼,腥甜的味道随之就在她口腔里四散开来,一口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她难以置信的仰首望着那个立在那个她狠惨了的女人身前的男人,痛彻心扉,“王爷……!” “苏培盛……” 耿宁儿一听就知晓老四这是打算发落钮祜禄君柔了,这内里一下子就急了,连忙出声阻断了老四的话茬,“王爷,且慢。” 胤禛迷惑的转身看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伸手动作轻缓的将其扶了起来,并环上了她的腰,柔声问道:“怎么?” “方才听宋姐姐一言,到使妾身忆起一件事。” 挑眉,胤禛静静的瞧了一会儿怀里的耿宁儿后,轻声问道:“何事?” “当年妾身曾蒙王爷的厚爱,待嫡福晋掌过一段王府的大小事宜。那时,府里曾有过一段关于宋姐姐的传言,妾身未免流言蜚语在府内肆意流窜,便下令禁止谈论,但私底下妾身有所疑虑,便派人去做了详实的调查,终是皇天不负有人心人,让妾身找到了人证,也让妾身知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什么秘密?” “当年宋姐姐滑胎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且所有的症状皆与已故的兰氏症状相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