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可真是武艺高强,威风八面啊。” 年月心里哪管什么威风,一想到府里还有两个女人等着他,一个头两个大。 他其实知道姜禾的想去,说实在的,当年夫人失去孩子后就失踪了,如今是生是死,他也关心。如果那日他带着少主一起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年年,却极力阻止。 年月想得出神,身下的马却是到了城主府门口,自己停了下来。一时间,年月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二十年前的那天,他奉城主之命去维护百姓为少主祈福,听见传唤,匆匆赶回,刚到门口,远远就听到夫人的声音“我的孩子!”撕心裂肺,就是从那日起,变了天。少主刚出生就死了。夫人失踪,生死未卜,城主自此常年闭关。而如今的少主姜禾不过是…… “月护法,怎么杵在门口,是怕年年吗?”屋内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正是姜禾。 “我会怕年年,笑话!”话落人至,待看着旁边坐着年年,年月脸上闪过尴尬。这,运气也忒好了,一个月说一次谎,都能刚好被正主听到。自己不怕年年,还会怕谁?她会不会生气了? 坐在一旁的年年,继续吃着葡萄,一个眼神都没给年月,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没见着他这个人。 “年月,出门前的谈话你还记得吧,想好了吗?”姜禾特意把“谈话”二字说得特别慢。 年月不再看年年,一个眼神就杀向姜禾,仿佛在威胁:你敢说,我就拒绝你的要求。姜禾挑了挑眉,传达她的意思:那你就赶快答应啊。 能不答应吗,一个月得罪一次年年完全够了,他可不想马上接着上演第二次。年年怎么着也不是拖累。 “我答应。”年月顿了顿,见年年没什么反应,还在吃葡萄,又补了一句:“少主,你别高兴得太早,接下来的比武你胜算不大,十次有七次是你输,还有三次是你耍诈,这次年年在,你还能诈得了谁?” “好!”姜禾见他答应已是非常高兴,摸了摸一小只,心想:诈的就是你。丢下一句“明天的比试,你们俩可要当心,最近本公子的谋略、武功、运气都是上了一个层次。”抱着一小只就走了。 转瞬之间,大堂内,剩下左右护法二人。 “交待吧,出门前姜禾跟你说什么了。”年年抬起头看着年月,不知何时,盘子里的那一大串葡萄已经吃完了。 “没,没说什么。”表面镇定,心里纳闷,难道年年知道了,怎么办?走为上计。“葡萄没有了,我这就去给你摘点。”说完这句话,年月快速开溜,转瞬人已经到了门口。 “你不答应,难道是觉得年年会拖累你。”年年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门口的年月瞬间停了脚步,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年年。心想,这话年年是怎么知道了?姜禾告诉她的?还是她当时就在门外?心中一急,越发没有主意,只想着解释。 “年年,我没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哦,姜禾真说了这样的话。” “少主这么说,我可没这意思,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嘛。”年月急着解释,忽然一顿,“诶,刚刚你是猜的啊?” “是啊,大木头。”说着,拍了拍衣摆不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 这前前后后,一进入城主府他就被吃得死死的,还得一脸笑意,追在后面问:“年年,年年,你没有生气吧……” “你跟着我干嘛,不是要去摘葡萄吗?” 于是,年城微风八面的右护法,忙完城内大小事物,连夜去摘了葡萄,送过去的时候,左护法已经睡下了。 第二日大清早,城主府的练武场,三大高手对决,一对二。 抱着一小只的姜禾对阵右护法和正在吃葡萄的左护法。 年年还在吃葡萄,起先尝了一颗,这连夜摘回来的似乎比平常买的要好吃,不太确定,她吃了一颗又一颗。至于比试,有年月在前面足以,她顶多乘机补刀。怎么着,也是稳赢不输,所以,一派悠闲。 姜禾一身利落的男装,站在对面,说道:“今天的比试,也不点到为止,就以练武场为界,时间一炷香,我要是抢到左护法手中的葡萄,算我赢;抢不到,算我输,如何?” 年年看了看盘子内的一小串葡萄,笑了笑,点头答应。只见她挑了块一丈外的石头坐定,“年月,挡住少主一炷香时间,你做得到吧。” 说到功夫,年月那是满满自信:“没问题,你坐在旁边休息就好。” 练武场早就围满了人,连平日不爱凑热闹的护卫都来了。听了规则,觉得新奇,一炷香,看来少主会使出全力了,待会一定精彩。早有那机灵的,已经拿来了香,见双方达成一致,立马点燃,并大喝了一声:开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