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怀远斟酌再三,欲言又止。 秦悠看着他这样, 着急。钟怀远这个蠢货一出口不是道歉, 就是安慰, 她都听腻了。这陆晓生怎么还不来! 对面的钟怀远似乎考虑够了,终于厚着脸皮坦白道:“小师妹, 我钱袋丢了,以后的日子就靠你路见不平,舍银相助。” 秦悠猝不及防, 被一口茶呛到了, 一边笑一边咳, 眼泪都出来了:“路见不平,舍银相助?” 钟怀远走上前去,顺了顺秦悠后背,“你放心,这钱我会还的。” 缓过劲来的秦悠,一把拍向了钟怀远的肩膀:“好说, 以后我罩着你!” 说完这句话, 秦悠忽然觉得舒坦了很多, 心里竟然有些高兴。爹的掌上明珠,众人的小师妹, 捧着哄着照顾着,终于有一天,自己也可以罩着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一旁的钟怀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捉摸不透秦悠为何如此反应,见秦悠高兴,他也乐呵呵笑了起来。 陆晓生踩着笑声,推门而进,鲜有的说了句玩笑话,“来见我就这么高兴?” 钟怀远抢先话头:“高兴是我们的,与你无关。” “但愿你们能一直这么高兴。” 秦悠可没心情听他们俩瞎扯,带入正题:“陆公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是为惊鸿剑而来。” “秦姑娘可知道,从我这打探消息的代价?” “陆公子尽管开价。” “陆某今日不缺银子,你们只需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 秦悠思考了一会,答道:“好,陆公子请问。” “还是秦姑娘先吧。” 秦悠想着这陆晓生真狡猾,还想争取一番,可钟怀远已是迫不及待出声:“我爹是如何得到惊鸿剑的?” 陆晓生心底有些异讶,琢磨着他们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难道也知道铸剑……“自是从铸剑公子那里得来,为此你爹还负了伤。” “大概是什么时候?” “去年,你爹在参加送刀大会前不是病过一场吗?” “那是被巫越教所伤。” 陆晓生挑起一抹笑,“如果我告诉你并不是呢?” 钟怀远被问懵了,如果不是,那会是…… 秦悠听到这里,问出这句心里其实隐隐有了答案,“他是因为抢惊鸿剑受的伤?” “秦姑娘聪慧,正是因为惊鸿剑。” “那惊鸿剑的消息,他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陆某就不知道的,得问以前的钟庄主。”陆晓生看向沉默的钟怀远,“或者问问现在的钟庄主。” “我并不知道。” “呵呵,真是可惜,都当了庄主,还没有钟情知道得多。” 钟怀远一张脸憋得通红,他说的没错,自己还真的没有姐姐知道得多,尽管他已经是庄主,庄内大小事务,还是钟情说了算。 但是,此人定没有好心,“你不用在这挑拨我们姐弟关系。” “陆某并无此意,只盼望钟庄主能做个明白人罢了。” 一心寻求答案的秦悠求证道,“钟情真的知道?” “如果世上还有人知道,非她莫属。”陆晓生语气坚定,其实他并无绝对把握,不过是想引着这二人去无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