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着所有的东西——镜头、灯光、录音助理、反光板,等等等等,却忘了身前这人才是自己所有羞耻的根源。 总有这种时刻,无论是戏内还是戏外, 凌笳乐都很容易被激烈的情绪控制,显得无从招架。 沈戈心疼不已,可他此时无比笨拙,除了已经重复了几十遍的台词,多余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你很正常,我和你一样的。” 凌笳乐此时浑身一颤,吃惊地看着他。 果然是“一样的”。两人同时意识到沈戈完全勃起了,比凌笳乐勃起得彻底多了,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小腹。 凌笳乐无法控制得浑身僵硬,似是要闪躲。 沈戈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猛一俯首叼住他的耳朵。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这是试镜时就发现的了,只是含住还不够,必须得用牙齿咬上去,然后嘴里这人就会变得很乖。小小一枚耳廓,口感小巧,因为羞涩而滚烫,轻轻一叼就好像要被牙齿刺透一般。 被叼住耳朵的凌笳乐如被捏住后颈的猫,一动都不会动了。 他用牙齿咬着凌笳乐的耳朵,小心地研磨着,手底下的动作也一样轻巧小心,近乎本能地抚慰着。 怀里的人不再乱动,只有呼吸越发粗重,毫无阻碍地传进沈戈的耳朵里。 他松开凌笳乐的耳朵,转而亲吻他耳后的皮肤,他终于又嗅到那体香,忍不住用鼻尖去顶、用舌头去尝,将那片白嫩的皮肤嘬得“啧啧”响。 沈戈异常亢奋,随着他的“表演”,手掌里的器官越发硬挺,盖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虚弱无力,像是彻底放弃抵抗,只剩越发粗重的呼吸和喉间近乎呻吟的闷吭。 沈戈忘乎所以,一直搂在他后背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上下抚摸起来,只两三下就嫌那衣服碍事,将手从衣摆下钻了进去。 他的手掌在那片光洁的后背上下游走,左右逡巡,终于抚上他清晰分明的肋骨,然后就如他在梦里演练的那样,沿着腰线上下抚弄起来。 他的手那么大,让凌笳乐的身体在手里显得那样纤薄,虎口卡在腰侧,上下抚弄,拇指就会碰到乳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已经揉上去。 “唔——” 凌笳乐似是要说什么,又忍住了,反倒像呻吟一般,低哑的声音,好像是被情欲烫哑了嗓子。 沈戈情不自禁地在他喉结旁边咬了一口,惹来真正的呻吟,只下意识地像旁边躲了一寸就停下来。 沈戈越发放肆,遮盖那两只手的牛仔裤本是为了成全他君子的掩护,此刻成了他下流的遮羞布。 他的手仗着这里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用他在那下流的公司学来的下流手法,将凌笳乐那本不该被他碰触的部位揉弄出粘液,透过内裤沾到他手上。 凌笳乐突然开始拼命摇头,挣脱开他几乎粘在他颈侧的嘴唇,两手使劲推他。 沈戈如被一棍敲醒,停下一切动作,浑身僵硬地看着怀里满面潮红的凌笳乐,耳朵、脖子,都被他弄得湿乎乎的,他自己看了都替凌笳乐觉得恶心。 滚烫的身体迅速冷却,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真的在镜头前丧失了理智。 凌笳乐睁开了眼,里面沁着水花,显然已隐忍许久,也难掩春情。 他用湿润的眼波在沈戈脸上流连少许,仰起头,微微开启了嘴唇。 沈戈知道,这是等着他亲上去,或者说,是等着张松亲上去。 导演没有喊停,凌笳乐知道剧本,正等着他继续演下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