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爷的声音。杜小小快步进去,只是脚步刚到,就差点被里头的浓郁酒味熏了出来。 “二少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终于她在床下面发现人,同时也发现了更多酒壶。 司徒景烈仰头就是一大口,轻轻笑道:“你懂什么,这酒叫醉余生,我当年亲手酿制的,已有三年,如今正是品尝佳季。” “那你也不用喝这么多啊,会中酒毒的。”杜小小弯着腰收拾酒壶,点了点,竟有十几个,当下不满说道:“喝酒哪有你这样喝的,也不怕醉死!” 闻言,司徒景烈的眼眸微微亮了,转着酒壶,笑道:“若能醉死,也是幸事。” 杜小小摇摇头,忍不住想念叨,“少爷,你这样让老爷看见,会被扒皮的。”到时候她也跟着倒霉。 酒意渐渐上涌,司徒景烈也暗暗叫糟,但言行依旧,随手在她脑门上一拍,然后捏住鼻子:“要扒也先扒你的,还不伺候少爷我更衣。” “鼻子会塌的!”杜小小拍开他的手,重新揉了揉自己肉肉的鼻头。 “没关系,不会比现在更塌的。”司徒景烈坏坏笑道。 不和酒鬼说话!杜小小深呼吸,立马转身朝床走:“二少爷你还是自己更衣比较好。” 觉得她反应有趣,他忍了笑调侃道:“怎么?怕我酒后乱性?” 当然怕啊。杜小小脸红,忍住想殴打他的欲望,“反正二少爷你还是自己更衣吧。” “可我就是想你帮我换。”脚步声近。 温热的体温抵在后背,酒味也随之而来,只是没有最初的难以忍受。 “二少爷,你喝醉了。”杜小小深呼吸了几下回答。 “恩,我喝醉了。”司徒景烈承认的爽快。 杜小小语结,反倒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一天之内,两次体温体验,不同于少爷的冰凉,二少爷的碰触,让她整个人都在燃烧,烫得厉害。 可能是这酒后劲太厉害,司徒景烈俊脸微红,放开杜小小走到大床前。 见识过他的酒力,杜小小不以为他真醉了,心想刚才果然是一时兴起吧? “替我更衣。”司徒景烈语气低沉,已是美目半闭。 这才觉得他可能是真的醉了,杜小小无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毫无预兆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杜小小身体僵硬,立即抬脸看。 站立不稳,他顺势将部分重量转移到她身上。 完美的脸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美目迷离,薄唇吐着淡淡的酒香,若即若离地游走在她脸上,下意识寻找她的唇。 这么近的距离,如何逃得过。杜小小手足无措:“二少爷?” 没找到唇,他低声笑,带着点无奈。 “傻丫头。”轻轻的、略带疼惜的声音。 温热的唇在她耳畔摩擦,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三弟就有这么好么……” 身体重量越发的倾斜过来,耳边一直萦绕着浅浅低语。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那份重量不忍推开,又难以接受,最终顺势而下,他欺身而上,她被环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一眼万年,那双桃花眼里的炽热仿佛要将人的骨髓吸走。 她闭上眼,怕自己最后丝理智被勾走,却不知这个动作释放了错误的信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