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不着他的道儿,继续道:“我知道,爸为人正直,不做这种走后门儿的事儿。陆羽她脾气也犟,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只是觉得她一个人太好强了,咱们家亏欠她挺多的,你身为。” “打住!”景仰枕着胳膊看她:“苏澜,你没发现自己也是一角色?”不等她应,又道:“睡觉。” 她没应。 他又道:“怎么不说话?” 她压了调子道:“说什么?” 声音软软糯糯的,不是撒娇却带着几分味道。 景仰听着有趣,就往过靠了靠,轻笑了一声:“委屈什么,我什么时候亏过你?” 苏澜脑子一热,直驳:“这不是正亏吗?” 他被逗乐了,嘴上笑道:“总不能亏了,过来,过来我给你补补。” 她没想到说句话也能找事儿,幸亏中间隔着个小人儿,忙钻进了被子闭嘴不说话。 第二天见到陆羽,依旧表现无常,说说笑笑的,没事儿人似的。苏澜想起了她之前的努力,就这么打了水漂给谁也会不平。她不提,苏澜也不想接人伤疤。 陆羽一会儿怕人发现了她的心思,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被无视,怎么心里都不舒服。 苏澜看在眼里,总觉得这女人难,可是想帮又帮不上,景仰不开口,什么都是废话。 景仰忙,接了个洽,那老教授跟米艾出去玩儿了,米艾有意刁难他,技术的事儿闭口不提。不过没有这些也有够他忙的,厂房刚刚建好,他正四处购置机器。那些机器精度要求极高,他半点马虎不得。 邱林那小伙子还不错,跟老教授搭了关系,没走多近。景仰只让他适可而止,这搞学术的脑子不容易变通,景仰担心他狗急跳墙。 说完这茬儿,那边又有一对儿饭局,桌上没几句正话,却推脱不得。应完这个应那个,忙得跟陀螺似的。 过年饭局多,后来又遇过机会侯勤,他喝的不轻,直言不讳:“二哥,你得帮我搞倒蒋隋。” 景仰听说侯勤最近不近女色,又见他提起蒋隋就咬牙切齿,看来那传闻是真的了,这小子这回倒学会了卧薪尝胆,心里还是骂了句活该。 脸上笑的和善,道:“你这喝醉了说什么胡话,管他什么唐啊隋的,你这有事儿了我当然向你。” 侯勤拍着他的肩道:“二哥,你可别给我开玩笑了。我怕过谁,敬过谁?也就你。我承认我这人刺儿头,听不惯好赖话,做事儿还绝,得罪了不少人。做人做事儿都不如你。这回蒋隋那个混蛋处处给老子设机关,除了你,我找不到能跟他比心眼儿的人了。” 景仰心道:“你要是知道自己做事儿绝,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男人的命根都丢了还不敢言。”可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