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景仰混的场子,鬼话人话的,第一回跟这道儿上的人打交道,还是蒋隋这样的恶佛,白道黑道全是他家的人,说句难听的,一不小心,翻船的是景仰他自己. 长久的沉默,后面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几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有什么意思,给他一刀算了。” 尤跃然冲那人摆摆手:“你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啊。” 男人不屑的嗤了声。 蒋隋的目光静的很,缓缓的拨着手上的佛珠。 景仰笑道:“蒋先生想的怎么样了?” 蒋隋点点头,又问尤跃然:“你觉得怎么样?” 尤跃然倒了杯酒打太极,将酒杯推到了景仰面前,笑道:“景总,喝一个。” 景仰伸手端了酒杯,跟尤跃然干了一个,可这酒喝的干巴巴的没意思。还有俩冰柱子,实在是让人难受。 尤跃然一杯酒下肚,啧了啧嘴,又对景仰道:“景总,说句实话,我在这儿呆的是挺好的,可我们这边儿小,比你们那边儿差很多。当然,我也不是没追求的人,要是能往那边走,也不是不愿意。只是那边全是生人。”他点着桌子道:“不好办事儿啊这。” “我们这不是熟人了?” 尤跃然笑笑:“哎,看我这喝糊涂了,糊涂了。” 站在那里的男人又开口:“虚伪不啊你。” 景仰笑笑没说话。 尤跃然点着那人道:“孟建辉,你闭嘴行不?” 蒋隋抬手:“别说他。”又对景仰道:“我只想要妙妙,能帮则帮,要是扯到私人身上,我不想趟浑水,景先生有什么跟跃然说就行,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他说着起身,拍了拍尤跃然的肩道:“你也悠着点。” 男人吧嗒一声合了打火机,立身起来,嗤了句:“我可稀罕你。”完了有对蒋隋说话的操一口流利的英伦腔,入耳的,全是不堪的言语。 景仰就想,这蒋隋好歹算个有素质的,怎么成天带个粗俗,没脑子,还鄙视法律的人到处跑。 尤跃然摆摆手道:“走吧,走吧,你们快走吧。” 蒋隋说了声再见,带着门口那个男人出门了。 包间只剩了两个男人。 尤跃然又倒了酒,边道:“别理他,蒋隋就是根铁柱子,他们那种玩儿命的咱们不能比,干什么都真刀真枪的上,没意思,孟家那小子跟警察有过节,人家现在外国国籍,天不怕地不怕的,咱们比不得重生之逆天修真。” 景仰笑说:“是。” 两人推杯换盏了一番,尤跃然终于松了口:“侯勤那位置,不小,上了就得连根拔起,不然我就是上了也稳固不了。上回还有点把握,你也看到这回,他动了多少人脉,就是蒋隋现在也没辙,现在情况就是狗咬狗。何况上头不变天,人家气数在那儿呢,命这东西,有时候也不得不信啊。”又摇摇头:“要是撒开了,侯勤真斗不过蒋隋,这回中间搁着个小人儿,做什么也放不开啊。” 景仰点头称是。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