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被非法禁锢的人质,我应该多为自己寻机会找出路呀。于是我又悄摸摸溜出了屋子,走廊依旧安静无人,两侧暗门紧闭,连个把手也没有,更别提锁眼了。 而尽头宴厅大门还是半敞着的,我探头看进去,里面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么快客人就都转移走了呀。 虽然宴厅安静的出奇,但两排高桌上吃的喝的却都还摆的满满的,尚未撤走。 我突然福至心灵,捡一些饼干水果,糕点炸物,好取好放不易变质的,用几个盘子装了摞在一起,运回了房间里。 然后我将自己的床板掀开,把盘子一一放在了下面的大浴缸里。 继而我又拿了第二趟,第三趟。没有第四趟了,就三趟,要不就摆不开了。 最后我将床板盖回去,感觉自己未来几天的零食都有着落了,苦中取乐的欣喜之情油然而生。 ———————— 林医生依旧按时来给我查伤换药,顺带带杯粥。但我一想自己藏着一浴缸的好吃的,便不再嫌弃粥淡而无味。 上好药最后包缠纱布的时候,仍旧一层又一层,包成了个大馒头,我忍不住问:“林医生,包扎的这么厚,是怕他会闻到血液的味道么?” 林医生手上继续包扎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说:“对。” 我继续问:“林医生,你也是餍客么?” 林医生讶异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答:“是。” “那你喜欢什么血型的呀?” 林医生不再回答,缠纱布,粘胶布。 “反正肯定不是我这一款血型的对吧!” 粘上最后一块胶布,剪断,然后林医生收拾工具站起身来:“好了。” 我说:“谢谢奥。”林医生摆摆手,推开玻璃门走了。 我出来外面的大屋子溜达,先是检查了一下门,果然还是紧闭着的,我百无聊赖地在门边沙发上坐了坐。 厚皮沙发随着坐下会留下一个深深的屁股印儿,起身后慢慢的回弹,我闲闲在每个沙发上都留下屁股印儿,然后看着它慢悠悠恢复原状。 之后我起来伸伸脖子,抖抖脚腕,在地毯上旋转跳跃活动了一下筋骨。 活动着走到三面靠墙的大床前,掀开被子一角,露出枕头。掀开枕头,下面柔滑的床单干干净净,并没有藏把枪或者匕首什么的。 我有点失望,把被子铺平铺好。 我用手摸了摸床侧的墙壁,微微粗糙的灰白色,我一直觉得床三面临墙还挺有安全感的,只可惜我租的那个屋子构造并不允许这样摆。如果啊,床边的这面墙有个窗户就好了,窗台上呢摆盆绿植,挂上淡色的窗帘和窗纱,还是很舒适惬意的,我想。 我的视线向上,突然发现床头高处的墙上有一个突起的金属按钮,按钮是失了光泽的金属银色的,因为经常触摸而磨损得生锈失色,不近看,那颜色几乎和墙面融为一体,很不易察觉。 我踩上脚凳,伸起左手小心翼翼地按动按钮,不知哪处“咯吱”一响,从天花板上掉下两道铁链来。 我被吓了一跳,还好自己位置躲得靠后,不然得被这么厚重的铁链砸晕了不可。 铁链正好垂到床面,最下方有两个圆环,似乎是用来铐住双手的。 我有点慌张,生怕这铁链收不回去,不过还好又按了一下按钮,铁链就哗啦啦自己缩回天花板上。 我深觉这床边不安全,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又溜达回门边,沙发对面摆的大冰箱是我最好奇的所在。打开之前我做足了心理准备,幻想里面会不会有断肢人头之类的。 拉开冰箱门,一股寒气袭来,里面却可以算得上是空荡。 没有冷冻,一整个都是冷藏室。从上到下有六个格位,每个格位都摆了几个试管架,稀稀落落搁了几个试管,但都是空的。 唯独最中间一层,放了一个小玻璃罐,里面装了某种淡红色物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