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寻找借鉴一番……” 四百个人名,还要好听又有意义的…… 礼部尚书眼角一抽,沉默一瞬随即开口:“是……”。 正要退回队列中,只听皇帝有把他叫住了:“唉……等等!还有……”萧续沉思片刻继续道:“等孩子出生时的诞生礼,还有后头便是洗三礼……嗯,还有满月礼、百日宴以及周岁的抓周礼,都马虎不得,须得好好操办,如今后宫人不多,只丽太妃一人还可帮忙,爱卿你便协助丽太妃早做准备罢……” “……是” 礼部尚书深深弯腰,你怎么不把将来皇子的及冠礼或者公主的及笄礼也一道准备了…… 萧续非常满意,点点头,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他视线一扫定格在某处高声喊道:“诚郡王可在?” 诚郡王隐在人群中深叹口气,认命出列:“臣在。” “这些时日你自当多劳累些,替朕管好内务府,若椒房殿的人有何需求,需多多注意……”皇帝满脸郑重,“皇后的一应吃穿用度须得万分谨慎,不可让底下那些惫懒的奴才偷奸耍滑而让皇后出了岔子。还有稳婆和奶娘也须得精心挑选,要你亲自把关……” 诚郡王是皇帝五服之内的一个堂兄,能力不弱,便领了内务府总领大臣的差事,听着皇帝还在滔滔不绝地唠叨,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就是自己王妃怀孕生产之时他都没有亲自去找过奶娘和产婆…… 拉拉杂杂一大堆,凡是能和皇后有孕之事挨上边儿的人都被皇帝拎出来叨叨了一遍,眼看着又一个时辰过去了,终于有一心为民、劳心劳力的耿直大臣忍不住了,在皇帝开始为小皇子或小公主找将来开蒙的老师时,毅然决然地跳出来开口打断:“皇上!不知前些日子那扬州刺史侵吞军饷致使扬州守军□□一事如今该是何章程?” 皇帝这才想起来,一拍脑门子,“哦这事呀……朕差点儿就给忘了,那以爱卿们之见,如今扬州……” 见皇帝的脑回路终于恢复正常,众臣这才长舒一口气,同时心中暗暗担忧,离皇后生产还有长达十月之久,但愿这期间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别再搞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了! 保佑皇后平平安安,如若不然将来要是某个夜半三更,皇后不小心动了胎气的话,说不准皇帝还会大半夜的喊他们进宫在感受他作为老父亲的一颗爱担忧子之心了…… …… 许是大臣们求爷爷告奶奶的赤诚之心感动了老天爷,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长笙吃好睡好,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完全没有一般孕妇孕期的那些痛苦的症状。 只唯一的烦恼就是,她嫌身边这个男人实在太烦人了!每天对着她,对着她根本不显的肚子碎碎叨叨个百八十遍,时间一久,长笙便被他念得头昏脑涨。 只要她稍有风吹草动,他便草木皆兵……这两个月下来,阖宫上下的人没被她这个孕妇折腾到,倒被这“孕夫”给搞得人仰马翻。又是长笙见到男人这副气人的熊样,恨不得将自己肚里的小娃娃拿出来塞到男人肚里去让他生养得了! 好在这种情况在第三个月有了变化。 因为长笙得知宴清要带着阿幸去北疆白锦珈埋骨之地去敛她的尸骨,将她带回京城,葬入宴家的祖坟…… 自宴清知晓了关于长笙和白锦珈的所有秘密之后,他便想要去北疆寻找白锦珈的尸骨,只那时作为唯一知晓白锦珈埋骨之处的长笙因着和萧续一连串的生离死别而无暇顾及,宴清便也只能将此事暂缓下来。如今,阿幸也渐渐大了,开始懂事了,一再向宴清问起自己的亲娘,宴清心中涩然,思忖着此事也不可再拖下去了,便带着舆图前来寻长笙,请她指明白锦珈在北疆的大致埋骨之地,他好带人前去寻找。早一天找到也好让白锦珈早一天有安息之处,不再做那漂泊在外、无名无分的孤魂野鬼…… 长笙在听宴清道明此事后,又是心酸又是愧疚,她如今的一切俱是因着白锦珈才得来,因着白锦珈她才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