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初强烈的要求下,她终于出院了,医生虽然建议她住院可以更好地治疗因为吸入大量二氧化碳引起的中毒,不过她还是决定出院靠药物治疗。 路初不喜欢医院,从十八岁那年在医院停尸间看见了父母的尸体以后,她就对医院产生了抗拒心里。 顾已皓陪着路初出了院,回到了珍妮家里。 珍妮在家,一看见路初就冲上去抱住了她,惊喜地叫道:“初!你出院了,痊愈了吗?” 路初回抱了珍妮,内疚地看着她说:“我没事,真的很抱歉,珍妮,听说整间面包店被烧得不成样子了……都是我的错。” 珍妮心疼地摸着路初的脸嗔怪道:“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你的错呢,那里二楼的水管早就有问题,如果不是我叫你帮忙看店,你压根不会经历这件事,应该是我觉得抱歉才对!” 珍妮说到这里,感激地看向路初身后的顾已皓,说道:“幸好你的男朋友出现救了你,不然我一定会内疚一辈子。” 路初闭了闭眼,想着幸好顾已皓听不懂法语,她笑着跟珍妮解释:“你误会了,珍妮,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哥哥。” 珍妮顿时露出困惑的神情,“可是他当初告诉我……” 路初也想起护士姐姐跟她说过顾已皓当初告诉她们他是她的男朋友,于是赶紧编了个理由道:“当时他说错了,他英语不太好,他想说哥哥来着。” 路初干笑着,由于她背对着顾已皓,于是也就没有看见,他正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 简单的寒暄结束后,路初上楼梳洗了一番,下楼时没看见珍妮,只有顾已皓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你怎么还没走?”路初擦着头发,理直气壮地下逐客令。 顾已皓打量着她的睡衣,棉质的短袖长裤,小学生款式,上面还有草莓的印花,顾已皓笑着回答:“在等你啊。” “等我干嘛?”路初眯着眼看他。 “科尔马的圣马丁教堂景色不错,带你逛逛。” “不去。”路初一口回绝,其实她已经将科尔马整个小镇逛了好几遍了,哪家餐厅最好吃,从哪个角度看风景最好看,哪个街道最安静,她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只有科尔马的几座教堂,路初没有进去过,她不信教,也不虔诚,无心祷告也无心忏悔,于是连参观的心思也没有了。 “这么不给我面子?”顾已皓并不生气,风轻云淡地开口道:“是我面子不够大?要我把陆时给你请来吗?” “你!”路初怒目而视,又威胁她!她在心里把顾已皓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上百遍,最终还是妥协了,“我上去换衣服……” “乖。”顾已皓满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初气冲冲地加快了脚步。 圣马丁教堂确实是科尔马最拿得出手的景点之一,路初远远地看过几次,觉得非常气派,此时近在眼前地欣赏,发现不仅气派还非常漂亮。 教堂里人还不少,有参观的游客,也有祷告的信徒。顾已皓牵着路初一路往里走,绕来绕去似乎十分熟悉这里,直到走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角落,路初张望了一下,发现已经四下无人。 她的汗毛瞬间倒立起来,不详的预感刚在心里萌生,下一秒她就被顾已皓拖到了一面隐蔽的墙后压住。 路初的后背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一股凉意袭来,她还没来得及哆嗦,顾已皓的手就径直撩开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的腿心。 路初立刻去拉他的手臂,低呼道:“顾已皓!你做什么?!”然而她的力气压根不能撼动他分毫。 “做爱啊。”顾已皓附在路初耳边轻声道,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身下的手已经扒下了她的底裤毫无障碍地摸上了她的阴阜。 路初顿时浑身一软就要往下栽,顾已皓另一只手臂立刻圈住她的腰托住了她,路初便顺势伏在了他的怀里。 “住、手啊……混蛋!”路初哼哼唧唧地骂道。 顾已皓不理她,手指来到了她的花穴口,指尖触到一片湿润,他勾了勾唇,三根手指便顺着那片滑腻插入了穴中。 路初的鼻腔发出一声低哼,酸胀感从下身传来,她抓紧了顾已皓胸前的衬衣布料,难耐地扬起脖颈。 顾已皓便从善如流地吻上了送到嘴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舔舐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唾液。 顾已皓在路初体内的手指抽插起来,上下左右地搅动着一池春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小穴仿佛被打开了水龙头似的,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沾满了顾已皓的掌心。 路初被上下折磨得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