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似宝的亲了她后脑勺一口。 乔松知道林夜对自己人一向不错,却也想象不到他会有这样的柔情,她揉了揉自家儿子软软的头发,吩咐那女人:“你把珠珠的衣服收拾一下,马上去医院。” 那女人后怕地看了一眼父子俩,颤巍巍地忙活去了。 乔松决定跟父女俩一起去医院,珠珠没死,不知还有有什么变故,不跟着她不放心。 她跟儿子先回家换上干衣服,随后林夜开车来接。 在路上,珠珠磕磕巴巴地讲了遇险的经过。 小姑娘今天醒得较早,见阿姨忙着做饭,爸爸去跑步不在家,没人注意到她,就抱着娃娃偷偷跑出来玩,刚一出栅栏门,就被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捂住口鼻,抱起来扔进水里。 事情的经过简单粗暴,从被抓到扔进水里,再到被水淹没,不过是三五分钟的事,但对珠珠来说,那痛苦的过程比她全部的人生还要漫长。 车是乔松开的,她在军校时考了国内驾照。 珠珠缩在林夜的怀里,边说边哭,险些背过气去。 “不好意思,误会你了,”林夜听珠珠讲完后道了歉,但乔松了解他,这歉意里的诚意不多。 经历太多的人,心思往往更为复杂,这件事太过巧合,他大概认为可能是自己在其中兴风作浪,目的是想要他感激自己,然后顺利嫁给他。 然而,总会水落石出的,解释等于掩饰,不如什么都不说。 到医院后,医生给珠珠做了处理,打了一只镇定针后,小姑娘安然入睡。 “……你最好换一个仔细些的阿姨。”在病房外,乔松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救珠珠的经过后,不客气地建议林夜。 “嗯,我知道了,谢谢,”林夜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乔松微微一笑:“谢就不必了,照顾好孩子吧,如果是变态随机犯罪倒还好说,若是被仇家盯上可就难受了。” “你……”林夜欲言又止,他知道这个女人军校毕业,面对危机时会比其他人敏感几分,后面那句话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却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毕竟他的那些事是绝对不能拿出来说的。 乔松哥俩好似的拍拍他的手臂,“昨天晚上遛弯,路过你家时,看见一个下巴蓄着胡须、带着帽子的男人在那棵银杏树下观察你家好一会儿呢,对了,胡须修剪得很漂亮,现在想来,似乎有些可疑,就这样,我跟我儿子先走了,还有好些事呢。” 林夜闻言愣了一下,眉头深锁,喉结急促地动了动,艰难地说道:“好,那你慢走。” 乔松知道他肯定知道那人是谁了,依照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也许警察很快就会有的忙了。 娘俩往电梯处走去,林夜也回了病房。 大概是查房时间,高等病房这一侧的走廊里没什么人,安静得只有娘俩轻快的脚步声。 娘俩刚走到在电梯口,一个医生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吱呀”地一声清晰入耳。 乔松下意识地回头望望,见两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正从办公室里出来,前面的那个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跟在后前的则端着一个医用托盘,上面摆着输液管和药剂等东西。 乔庄已经叫了电梯,“妈妈,电梯到了,”他率先进去了。 “来了,”乔松答应着走过去,“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她自言自语。 “等下!”就在电梯门要关闭的时候,一个男医生忽然从对面走廊跑了过来。 乔松按了开门键。 “谢谢了,”男医生笑眯眯地道谢,他穿着半袖的白大褂,带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知道了!电石光火间,乔松知道哪里不对了,再次按住开门键,一把将乔庄拉出电梯,“妈妈内急,快出来等妈妈。” “厕所在那边,”乔庄信以为真,指指走廊上的指示牌。 “儿子,那只是个借口,跟妈妈来,”乔松抱起他,往另一侧走廊的办公室跑去,推开门,里面没人。 她把乔庄放下,一边穿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一边嘱咐道:“妈妈出去后,你把门锁上,蹲在办公桌后面等妈妈,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