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怯怯,“孩子睡了吗?” 他偷瞄乔松,她此时看起来慵懒闲适,灰色的眸让她天生带有某种华|国女人没有的贵气,房间有些热,她换了短衣裤。上身是吊带背心,胸前很饱满,甚至能看到上面的沟,锁骨很精致,翘着二郎腿的美|腿比站立时更加诱人,棉质运动短裤有点瘦,那里……她的那种贵气与性|感和强悍相交融,很容易就让顾泽安生出一种征服的yu望。 的确是征服,因为顾泽安觉得很奇怪,他在其他女性面前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的,为什么乔松已经给他生了儿子,还能保持这么镇定呢,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有过一次,再来第二次很难吗? 他觉得自己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有一种蠢蠢yu动的意思,便赶紧别了念头。 因为思考,顾泽安没有听到乔松小声说了句什么,想来也是说儿子睡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其实问了句废话。 他是穿着长睡衣来的,里面穿的十分精简,长|腿一伸,堂而皇之地躺在儿子身边,然后无视乔松睁大的眼睛,抱住乔庄,小家伙正好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他胸膛上,顺势往里一伸,嫩嫩的小手滑过他的前胸。 顾泽安叹息一声,抱着自家儿子的感觉果然不错,肉呼呼的,那种为人父的满足感有着难以形容的美好。 身边有了儿子,顾泽安暂时忘了心里的那点见不得光的念想,脸上的笑容就那么诡异地大了起来。 这还是乔松第一次看到顾泽安有这么明显的表情,那种喜悦发自内心,渐渐扩散到眼梢和唇角,浅淡的唇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就像乌云散去露出皎洁的上弦月,也如孔雀开屏时乍然间的艳光四射。 乔松倒吸一口凉气,这笑容真的很漂亮,很阳光,甚至……很女气。 难怪他要做面瘫,这种神情跟他所处的地位实在相差太远,做个变性,完全可以荣登泰国第一人|妖的宝座。 他的睡衣没有系好,两襟之间开得有些大,酱紫色的丝绸很衬白白的皮肤,那里没有米国人茂密的汗毛(哇哦,那个叫汗毛吗?),两个按钮长得很不错,让人食指大动,想要狠狠的拧上一把。 嗯,想哪去了,乔松红了脸,赶紧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顾泽安虽然在有些事情上还是个新手,但他是个聪明人,乔松落荒而逃,他完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心中稍感安慰,得意洋洋地搂着儿子躺一会儿,直到热了才起身出去,关好房门,去了书房。 乔松正坐在书房的躺椅上等他,她此时已经镇静下来,问道:“那服务员怎么样了?” “是想喝咖啡还是喝酒?”顾泽安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抛出一个,他虽然在询问,但实际上已经替乔松做了选择,因为书案上正摆着一只82年的拉菲和两只晶莹的水晶杯。 “还有,那个刘珂的……”乔松看着顾泽安那只握着酒瓶的修长的手,听着酒被倒入杯中的哗啦啦的响声,忽然就联想到刘珂给王岩倒完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顿时感到一阵心|痒难耐,那里有些不受控制了。 顾泽安也看过那个视频,而且看过好多遍,乔松不提刘珂还好,一提他就不好了,真的不好了。 “你……”看来完全不能好好喝酒了,而且还不一定灌得醉她,怎么办?顾泽安想了想,放下酒瓶,非常严肃地朝乔松勾了勾手,“你过来,快点!” 乔松正在惶惶,并没有注意到顾泽安的变化,见他那么着紧地叫自己,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便愣愣地站起来,上前一步,与他对视,傻傻地问道:“怎么了?” 顾泽安故作深沉地看着乔松,而且薄唇紧抿,眉头深锁,如果乔松是个很懂男人心里的人,必定会看得出他眼里蕴含的是势在必得。薄唇,眉头神马的不过是做戏。然而,她正因为自己心志不坚而略感羞惭,而且觉得顾泽安在五年前就对她不屑,便根本没有想到那一茬儿,所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