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一觉了,好臭的吧!” 顾泽安一顿,下意识地用手背擦擦嘴上的口水,在床边坐下来,说道:“去我房间,我们谈谈,如果你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跟你打一架。” 又是这一套。 乔松看看熟睡的儿子,不得不屈服。她不穿睡衣,穿着内|裤背心去了顾泽安的卧室。 灯光昏暗,肤色瓷白的女人倚窗而站,长|腿,细|腰,前|凸|后|翘,深邃的灰色眸子因为不满而半眯着,唇色水泽艳|丽……周|身上下,无一透着性|感诱人的讯息。 顾泽安的睡衣被某种东西撑了起来,他不徐不疾地拿过一个大抱枕,垫在床头,枕在上面,摸|摸|他的那里,道: “你生气了?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你不需要解释,”乔松故意冷笑,心道,小样的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吗,可那又怎样,那是我儿子的深仇大恨诶,只要你不跟我商量,我就应该好好惩治你,憋死你! “不讲道理!如果不想给我就出去吧,”顾泽安有些恼火,刚回来时的兴奋、喜悦、期待一扫而空,心道,这死女人莫名其妙,既然不用解释,那就说明她懂,既然懂,还作(一声)什么? 乔松微微一笑,扭着屁|股出了房门,在关门前还故意“哦、啊”地叫了两声。 “噗!”这是顾泽安把抱枕扔到地上的声音。 乔松趴在门上听得清楚,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乔松早上煮好麦片粥,煎了四个鸡蛋,还准备一盘麻酱拌的黄瓜和金针菇。 顾泽安修养很好,对半夜的事只字未提,如常吃过饭,跟娘俩道别,没事人儿似的上班去了,并且交代午饭不会回来,他今儿要去九行。 “订饭吗?我让人给你们送回来。”顾泽安在出门前问道。 乔松一边擦桌子一边道:“不订,我们去看看皇庭房子怎么弄一下。” 顾泽安寒了脸,把门甩上,发出“咣当”地一声巨响。 乔庄正在沙发上穿衣服,见状问道:“妈妈,他怎么啦,你跟他吵架了吗?” 乔松收拾好厨房,上楼去洗澡,道:“管他呢,臭毛病那么多。” 顾泽安一出门就接到苏愿的电话,苏愿问他去哪儿,于是两人约好在九行办公室见。 两人前后脚进的办公室。 “找我什么事?”顾泽安把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又对送咖啡进来的秘书说道:“等下把财务报表送进来。” 秘书应了声“是”,把第二杯咖啡端给苏愿。 苏愿接过咖啡时摸了把滑嫩的小手,嬉皮笑脸地道:“听说你这阵子又是生又是死的,来看看呗,事情都过去了?” “大概吧,估计快了,”顾泽安见他不说实话,便打开一份活动计划书,边喝咖啡边看。 苏愿摸|摸下巴:“那什么,你跟陶然真的分手了?” “嗯!”冷冷的一个单音节。 “都说清楚了?” “嗯!”第二个冷冷的单音节。 “你不会后悔吧。” “嗯!”第三个冷冷的单音节。 苏愿有些怒了:“你就不能多说两句!为什么,她哪里不好?” 顾泽安放下计划书,“怎么,你还喜欢?那就去追,我这边的确结束了。” “我是说为什么?”苏愿很执着,似乎对顾泽安放弃陶然感到不满。 顾泽安挑挑眉,嘬了一口咖啡,道:“你知道的,我一向讨厌女人动心机对付女人,这足以说明她立身不正,难道不是吗?其他的还有,但我不想说。”他说的前一件事,苏愿能懂,后面想说的是出游时打群架的事,然而顾泽安拒绝在人后议论人非,所以他一带而过。 “你是说,上次吃饭,她授意陆青难为乔松的事?那不很正常吗,人家在乎你呗,”苏愿倒是不以为然,他一向喜欢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你我喜好不同,我跟她没什么,你懂的,”顾泽安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做了一件事,结果不是你媳妇想要的结果,但你媳妇明白你做得的是对的,那她为什么还要生气?” “因为你没征求她的意见呗,笨!”苏愿张口就来,“切,像你这样的货,向来独断专行,得罪人的……靠,媳妇?谁是你媳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