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听见了,”乔庄总算回答了,但跟没回答一样。 乔松愣愣地看着两个证,脸上就差写上“不爽”两个大字了。 顾泽安有些生气,对乔松说道:“你上来,跟我谈谈。”他大步上了楼。 “有什么好气的嘛,这么大一板砖砸下来,傻子也得晕啊,”乔松小声叨咕着跟了上去。 她刚一进客房,便被等在门口的顾泽安一把按在墙上,乔松吓了一跳,这是要打架?她正要为自己辩解,顾泽安便吻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他吻得又急又深,双唇擒住她的舌,就像是一个爱吃糖的孩子,反复地吮吸…… “媳妇儿,给我,我想要……”顾泽安趁着喘气地功夫匆匆说了一句,灵巧地脱了乔松的上衣,文胸早已不在原地,他一低头,噙住一个嫣红的凸起。 乔松叹息了一声,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叹息,她知道,自己要缴械投降了。 衣服散落一地…… 当顾泽安成功爆发完一次的时候,他趴在乔松上方,幽深的眸子锁住乔松,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她几下,满足地笑着说道:“媳妇儿,我爱上你了,所以,这一辈子你只能嫁给我,十天后,我们会有一场婚礼,请柬已经发出去了,你不嫁也得嫁。” “什么?!”乔松吃了一惊,“你凭什么这么专}制?!” “因为我们领证了!我是你老公!”顾泽安的那里又强大起来,狠狠地给了她一下子。 乔松猝不及防,猫咪似的轻叫一声…… 番外之顾泽天 白云山庄不是山庄,是华国的一处秘密监狱,这里关的都是大有来头的人,顾泽天便生活在这里。 顾泽安在这里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六点起床,大家统一做早操,之后早饭,从八点开始是阅读时间,如果愿意,还可以去听听课,学学书法绘画什么的。 这里的午饭很不错,三菜一汤,荤素搭配,每天每餐都不重样。下午午睡一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看看电视,找人下棋,发呆也是可以的。 总之,很适合养老。 只是,顾泽天非但不老,还是这里最年轻的人,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极为不甘。 不过,他不甘心也没有办法,除了一个月能见两次孩子老婆之外,没有任何人肯帮他。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没有钱,没有钱,谁肯替他卖命。 所以,时间久了,他便学会了调适心态。每日读书丰富自己,间或想想自己这三十年的光阴,常常思索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失败的根源在哪里。 三年之后,当他终于可以正视自己的内心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 顾泽天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恨顾老爷子,如果一定要知道他当时到底有多小,他认为可能是在胚胎的时候。 他记得妈妈常常这样说:“小天,如果不是你爷爷,妈妈就是你爸爸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一家人会生活在一起。你会住在上下好几层的大别墅里,门口有警卫,有专车接送你上下学,有阿姨替妈妈洗衣做饭,妈妈就会经常陪你玩,带你出去买玩具,去游乐场,在假期里去各国旅行。你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小朋友谁是你爸爸,那些小朋友就不会嘲笑你是野种,唉,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什么时候死,只有他死了,咱们娘俩才能出头,他怎么还不死?” 每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母亲姣好的五官就会变得狰狞,他便从心底感到害怕,他害怕这样的妈妈,便恨上了爷爷。至于是不是有小朋友骂他是野种,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没听到过。而且,他们当时住的房子并不小,二百多平的样子,在京城,这已经很不错了。当然了,这个评价是他到白云之后做出的客观评价。 这种嫁接过来的感情扭曲了他的人生观,当他懂事之后,他顺理成章的认为:是爷爷毁了母亲的一生,如果不是爷爷母亲不会死,他也不会是私生子,这是他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野种”二字,成了他的梦魇。 母亲出车祸后,顾润之接他回顾家,顾老爷子对他也算不错,但比起顾泽安来说,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好人家的一条狗。 好人家的狗都是狗粮,专门给狗吃的,而顾老爷子给他的都是顾泽安不要的! 那时候,他什么都要跟顾泽安比,他看不到顾润之给自己的,只看着顾老爷子给顾泽安的。 即便顾老爷子买了双份,他也觉得顾老爷子在暗地里一定还给了顾泽安别的,因为顾润之给他的,都是暗地里给的,从来都不给顾泽安。 他什么都要跟顾泽安争,顾泽安学什么他便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