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王老爷还真就打了亲自上阵招女婿的注意。一方面是王小姐实在是在家中闹的不像,但更重要的是王老爷看中了萧绍的人才,觉得此人绝非泛泛之辈,哪怕多贴补些嫁妆,也都将这门婚事做成了。 “老爷,冯二爷说今日身子不适,就不过来打扰了。”管家看了自家老爷,如是将纯钧的回复说了一遍。 还不待王老爷说话呢,一旁的王小姐就先跳起来了“什么,冯公子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才好。”说着,就要带了丫头往外走。 “胡闹!”王老爷头疼的看着这个女儿,活了二十多年心中居然一点成算也没有,听话从来只听字面的意思,遇事也只看表面,从不会拐个弯想一想。 王小姐对着王老爷这个爹还是有些怕的,因跺了脚看着自家父亲抱怨道:“爹爹有话快说,冯公子病了,这样好的机会女儿得抓住才好。” 王小姐想的好,冯公子病了,正好她可以嘘寒问暖、亲侍汤药,如此几日下来冯公子哪有不对她倾心的道理?只是她也不想想,人家冯公子家里有妻子有伺候的人,又哪里轮的上她一个外人做这些? “生病不过是他的托词,难道你听不出来吗?人家必定已经知道是咱们让刘媒婆上门说亲的事了。”王老爷看着还做白日梦的女儿,不得不将话给她说明白了。 王小姐听的一愣,死活不肯相信,嘴里喃喃到:“怎么会,我一个官家千金嫁他一个商户,他还有什么不足的,况且我还有这般才情容貌?”说着她抬头,看向王老爷,抓了他的手臂说到“爹爹,你亲自去同他说,咱们家多多的陪嫁,哪怕不是平妻,就是当个妾也是好的。” 王小姐哭哭啼啼,力逼着王老爷亲自上门,不然她真就一头碰死在他面前,而王老爷这边也实在是舍不得萧绍的人才,况且以女儿如今的境况想嫁个好人家怕也是不容易了,倒不如舍下老脸来,亲自登门去求上一求,或许能有转机也不一定。 听说王老爷亲自登门探他的病,萧绍知道对方多半识破了自己的托词。其实昨日一叙,他对王老爷这个人并无什么恶感,当年他和儿子同时中举,王老爷能急流勇退,毅然选择回家经营家业,而让儿子继续专心科举,短短十数年,便让王家成了丹阳镇上首屈一指的人家,这份睿智和魄力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了。只是虎父犬子,这位王小姐也确是太不着调了些。 萧绍在书房里等着王老爷,两人见面彼此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起有关探病的话题。 王老爷将姿态摆的颇低,说话也很是客气:“今日之事,倒是我们失礼与公子了。只是小女一心仰慕公子,若公子不弃,就将她纳入府中吧,至于名分不名分的,我们自不会计较。当然原先给小女准备的嫁妆我们再多加两层,让它们随小女一通入府就是。” 王老爷这话说的直接,倒合了萧绍的意,就见他端坐在桌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前的王老爷。渐渐的在萧绍的目光下,王老爷竟然觉得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心中越发肯定对面的年轻男子,绝不会是个商户那么简单。 “王老爷客气了,只是在下家中规矩颇严,父母长辈在堂便是纳妾,也没有瞒着长辈,私自决定的道理,所以王老爷一番美意,在下怕是要辜负了。”萧绍三言两语,便将事情挡了回去。 王老爷到底是读过书见过些世面的人,当下心里就想到这哪里是一般商户能有的规矩,想那些行脚的商人在外头“两头大”的人也不少,又何况的纳妾,就更是随意的很了,这是世家才有的规矩了。只是如今,冯公子能说出这些话,也算是看得起他王某人了,这么想着王老爷起身,冲萧绍一礼:“如此,倒真是王某唐突了,公子放心今日之事王某一个字也不会同人提起。”起身时,王老爷见萧绍端着没动,他背上的汗立时就下来了,自己好歹是个举人,五品官员之父,可这位冯公子安然受了他的全礼,其身份可见一斑了。 萧绍想着自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