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涉及手速和记忆力的法子,也显然不能被其他人接受。 “这样吧。”秦以竹忽然开口道:“先来自觉投票——谁愿意主动走?” 一片安静,没有人给反应。 “如果没有人走呢?”戚麟皱眉道:“我们就在这呆到结束为止,会不会也是种办法?” “当然可以,”白凭不紧不慢道:“但这也证明我们的无能。” 他们五人被迫活在一个高度自律和遵守道德的环境里。 只要有一个人打破这个秩序,开始用过激的手段赶人,游戏就还能进行下去。 可问题在于,他们五个人都不受外界诱惑的干扰,也不一定愿意接受其他人建立的规则。 如同五个互相独立的小国。 引发战争,才能继续吞并资源。 戚麟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初偷钱包的那个时候。 看起来无懈可击,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非要强行制造冲突,才能继续下去。 ——可人还要考虑后果。 “你们都等一下。”他起身道:“我们换个思路来解决问题——我们是必然要伤害对方的。” 其他人抬起头来,神情略有些诧异。 “导演想拍的就是我们几个互相撕扯,可比起精神层面的互相伤害,还是物质上的互相践踏更安全一点。”戚麟显然有了思路,严肃开口道:“比如说,我们建立一个规则,攻击行为是用任何物质弄脏衣服。” “你是说,从现在起?”白凭皱眉道:“具体来说,只要是泼脏、染脏,或者任何方式,改变我们身上正在穿的衣服,就算行为成立?” 戚麟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 下一秒,江烟止直接把旁边的半罐可乐浇到了他的背上。 “出局吧,孩子。” 戚麟感觉这个世界都静止了。 江阿姨你不是一直都特别温柔的吗!!! 江阿姨你怎么能当着绝绝的面做这种事情!!! 真的是毫无游戏体验(╯‵□′)╯︵┻━┻ 他扭头瞅了一眼背上的褐色污渍,张了张嘴,发现连生气的资本都没有—— 这个规则是他自己亲手定的! 防火防盗防江绝一家!!! 秦以竹看向他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同情:“换身衣服,然后准备走吧,老实人。” 戚麟一脸悲愤的离开了现场。 但这个规则被保留了下来。 事实上,在戚麟走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挽留他,就连白江夫妇也立刻分房睡,不给其他人下手的机会。 第二天无事发生。 第三天无事发生。 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耐得住性子也忍得住寂寞。 如果不遵循戚麟定的这个规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重新找法子淘汰对方。 那恐怕会更麻烦。 最后一天的时候,江绝敲了敲他们三个的门。 “我准备走了。” 白凭站在门前,并没有贸然开门:“回时都?新剧本写完了?” 江绝那边传来无奈的笑意:“所以你跟我妈都不送送我,是么?” 白凭想说句什么,却还是没有再继续了。 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滑轮拖在地上如细碎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烟止也来道别了。 “我不玩了。”她懒洋洋道:“没意思。” 白凭隔着门,听见她也拖着行李箱:“不等我?” “你跟老秦爱关多久关多久。” 白凭一个人孤零零地呆了一下午,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还不如真的撕逼撕个痛快。 等到窗外暮色西沉的时候,秦以竹也来敲门了。 “我不玩了。”她认输道:“你赢了。” “你也要走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