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索性把话说开了。 “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富察氏觉得诧异。 “没什么意思,等你有身孕后再说吧。”再多说,自己可就成妖孽了。 “嫂子是说我会有孩子。”富察氏眼放异彩,惊喜地看着书雪。 “你把我当成送子娘娘了,我要有那本事自己就生一个了,还会到现在都无所出?”书雪好笑的看着富察氏。 富察氏还没傻到会认为书雪不愿意要自己的孩子,只是病急乱投医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书雪回到正院,发现雅尔江阿一脸阴郁地等在那儿,原因无他:曹颙进京了! ☆、八十三、皇亲国戚任谁强 八十三、皇亲国戚任谁强 曹颙进京的原因很简单:为姊送嫁。雅尔江阿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曹颙多了个铁帽子王姐夫做靠山,而是康熙有意给发小恩典,赏曹颙内廷侍卫之职,着其御前当差,又被拨在永振麾下,他能不磨牙吗? 按照万吉哈的意思,永振应当与永庆一般,在驾前镀镀金,以后外放谋个实缺也能容易些,可架不住老康喜欢永振这个外甥,一直不肯松口放人。这样,永振的职位虽然没有多少改变,可资历却越来越老,已经隐隐成为了侍卫中的第一人,就连领侍卫内大臣也不敢真拿他当下属对待。 康熙倚重什么人,从这种细节问题上就能看出来,曹家虽然显赫,但仅限于在江南,纵使有个王爷亲戚,可京城旗人遍地走,宫里的侍卫个个是旗人显贵,哪个也比包衣出身的曹家有底气,将曹颙分给永振,既是对曹颙的维护,也有对永谦的信任在其中。 雅尔江阿原本想借机公报私仇,不想时不我与,老康极有先见之明的让永振罩着曹颙,他对二舅哥还是很顾忌的,加之知道永振对曹颙有好感,虽然不至于认为舅兄会做出拉皮条的勾当,心中总归是不自在的。 书雪并没有什么波动,对于曹颙,她的感觉很微妙,有一种在草原驯马的感觉,虽然惊险,却很刺激,让自己在死寂的大清朝感受到了难得的生气,不过也只能限于此,再过,后果就不是曹颙和自己所能承担的了。 “爷,平郡王的婚期定下来了?”如果有了确切消息,书雪就得预备贺礼,这是身为嫡福晋的职责。 雅尔江阿瞄了一眼妻子的脸色,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才回答:“嗯,汗阿玛已经吩咐钦天监算日子了,多半要在明年。” 书雪点点头,感叹道:“‘总将新桃换旧符’,平王一大婚,少不得以后又要多几项应酬。” “奥?此话怎讲?”雅尔江阿一脸的好奇。 “您想啊,讷尔苏成亲,以后平王府就有了女主人,不说三节两礼,就算是添丁纳侧我们也总该有所表示不是?可不只现在送贺礼一件事。这才是开始呢!”书雪简单解释了一下。 “福晋处事周全,我自是信得过你。”雅尔江阿讨好地看着妻子。 书雪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如今是蜡烛两头烧,这种奉承没有也罢。 用过晚膳,雅尔江阿并没有离开,一脸别捏地看着书雪。 “爷还有事儿?”书雪累了一天,身体乏累得很,直接向挂名丈夫下了逐客令。 “福晋,我这几天可都是独宿的。”雅尔江阿殷盼地看着妻子。 “我知道,委屈爷了。”书雪如今在王府一手遮天,彪悍指数满级,还真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儿。 “那——那我今天——”雅尔江阿的眼神更加热切。 “爷,如今离约定之期还差半年呢,您若忍不了,大可召府内妾侍侍寝,我绝无怨言。”书雪淡淡地说。 “福晋,你我是夫妻,这种约定不守也罢。”说着,雅尔江阿上前一步,将书雪抱了起来。 书雪冷冷盯着雅尔江阿,看得挂名丈夫大不自在,无趣的将她放了下来。 “爷,我今天见过陈嫔了。”书雪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与挂名丈夫的鸿沟。 雅尔江阿身体一震:“怎么样,陈嫔可说过什么没有?” “爷放心,陈嫔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不会和三阿哥计较。”书雪一脸调侃之色。 雅尔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