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劝道:“主子,这可犯了您的名讳。” 雅尔江阿反应过来此名不妥,也劝书雪改一个。 书雪满不在乎:“世上重名重姓多着呢,有什么好奇怪的?” 抱琴无法,只得给雅尔江阿打了个眼色。 雅尔江阿笑道:“福晋,这番獒通体金色,就叫它‘金贝’吧。” 抱琴忙奉承:“这名字起的贴切,又同时合了爷和福晋的意思,于奴婢们也方便。” “嗯。”书雪不好一意孤行,点头答应了下来。 雅尔江阿和抱琴等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书雪正与雅尔江阿讨论‘金贝’的饲养方法,侍墨进来回道:“主子,十一爷求见。” 书雪一愣,和雅尔江阿对视一眼方说:“有请。” 忠保带着秋菊进来,给兄嫂行礼后规规矩矩地坐到一旁,神色间极是为难。 ”十一弟可是碰到什么麻烦了?这里并无外人,你直说就是。”书雪知道雅布诸子对雅尔江阿都有天然的畏惧之意,不等忠保说话,首先出声问询。 忠保脸色微红,半天工夫方低声求道:“嫂子,我想把秋菊姐姐讨到身边伺候。” 书雪微感诧异:“她不是已经跟着你了吗?” 忠保大为尴尬,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要讨秋菊做屋里人。”雅尔江阿有些不耐烦,一针见血的解释清楚了忠保的意图。 书雪惊怒交加,指着一脸羞涩的秋菊冷冷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忠保不想书雪如此生气,小心翼翼的回话:“前两天弟弟在外头多喝了几杯酒,回来后——” 书雪柳眉倒竖,当即喝道:“去将安总管家的叫进来,把秋菊领出去在二门打二十板子,即刻送到关外的庄子上,永不许回府!” 不独秋菊懵了,雅尔江阿也被书雪的反应吓了一跳,忙替忠保说项:“十一弟已经十四(周岁十二)了,身边原应有两个伺候的人,你又何必动气。” 书雪全然不理,冷声问抱琴:“当日挑你们陪嫁时我说过什么,你学给爷们听听。” 抱琴知道秋菊犯了自家主子的忌讳,只得欠身回道:“福晋说将来奴婢们在府里择配也好、外嫁也好,全凭奴婢们自己做主,只不许与府里的主子牵扯不清,否则严惩不贷。” “格格,奴婢知错了,求格格饶过奴婢这一次吧。格格——。”秋菊三魂归位,马上跪地磕头,生怕自己被赶出去。 “嫂子,全是弟弟的错,与秋菊姐姐无关,您要罚就罚我吧。”忠保见势不好,主动跪下揽责任。 “福晋,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何苦为此费神”雅尔江阿见书雪脸色发白,不免有些担心。 书雪猛的站起身,心中不甘、委屈、失望、厌恶、矛盾五味杂陈,良久方叹息一声“人争不过命”,缓缓坐了回去,扶着额头挥手撵人:“你们去吧!我要静一静。” 忠保心石落地,打千儿退了出去。 雅尔江阿有些担忧的看着书雪:“福晋,你没事吧。” “爷,你也去歇着吧。”书雪双目紧闭,连头也没抬。 雅尔江阿虽未违拗,始终放心不下,即刻命人请了太医过府为书雪请脉。 太医一番诊视,心中略有大概,开了方子后便来书房向雅尔江阿回话。 “啪!”雅尔江阿手上的珐琅瓷鼻烟壶砸了个粉碎:“你再说一遍!” “王爷,福晋忧思过虑,长此以往怕难驭精神,如果不解心病,恐有失心之兆。”太医细细解说书雪病情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扫了雅尔江阿一眼,很快低下了头。 雅尔江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上前拎起太医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福晋会失心疯?” 太医连忙否认:“下官的意思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要福晋纾解情怀,凭什么病症也会烟消云散,怕就怕日积月累,小病再微只会积成大病。” 雅尔江阿这才稍稍放心,松下手吩咐苏长定看赏,又意味深长地叮嘱太医:“今晚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