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我的斗篷取来,赶上简王福晋,对了,再拿两把雨伞!” 抱琴二人跟随书雪有年,对自家主子的性情却始终摸不透,见此情形又不好多嘴,只好婉转劝道:“主子不要气坏了身子!” 书雪长叹一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是魔障了,他人生死于我何干,眼前之事尚顾不得,倒为后人忧其心来,可笑!可笑!” 琴棋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迷惘之意。 太子妃挥退无功而返的宫女,一脸无奈地看向太子:“您看这事儿如何了断?” “爷让弘皙听她差遣还委屈她了?跟爷耍脸子!”太子被太子妃一说,逆反心理立马占了上风。 太子妃哭笑不得:“爷,简王福晋可是冒着雨雪从咱们宫里出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为跟简王置气把她赶走的呢!” 太子蹭的跳了起来:“怎么不早说!” 太子妃火上浇油:“我可提醒爷一句,简王福晋是为万寿节礼的事儿特地从宁寿宫过来找我商议的,你看——!” 太子好好一张俊脸霎时变得惨白:“那你说该怎么办?” “这事儿还是您的不是,起先您骂简王她也没生气,话里话外都透着好意,您做什么——!”太子妃十分无奈。 “我哪里料到她这样就恼了!”一提雅尔江阿,太子所剩不多的底气立刻泄了个干干净净。 “简王福晋是极好相处的,只是对嫡庶之分看的重了些,您莫不是忘了前年千秋节上的旧事儿了?在场的侧福晋侧夫人可不在少数,哪个将她怎么样了?就算汗阿玛不也没好斥责她吗?还有去年您生日——”太子妃点到即止。 “那我亲自去给她赔礼!”对于太子而言,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大不容易了。 太子妃这才给丈夫宽心:“简王福晋素来不屑于动用阴私伎俩,只要咱们略让一让,她也不会得寸进尺!” “嗯”太子答应着,“皇祖母那儿你还得解释一二!” “爷放心!” 书雪在一淋一冻之间冷静了不少,很快将毓庆宫丢到一旁,原有意在次日去直郡王府,不想当晚就犯了旧疾,简王府请医延药,又是一番忙乱。 雅尔江阿在听闻妻子冒雨出宫的第一时间就要去找太子拼命,书雪也无意让胤礽枉添罪名,解释再三才把挂名丈夫拦了下来。 雅尔江阿仍是气愤:“你是一番好意,他倒摆起架子来了!当简王府是他的奴才不成?” 这就是清朝了,你是太子不假、未来的皇帝也真,铁帽子王当着面可能自称“奴才”,内心就把自己和皇帝摆成大股东与董事长的关系。 书雪自省一番,在太子眼中自己的举动确实有些无理取闹,也就没将太子背后骂人的话说出口。 太子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康熙不满地训斥儿子:“你是太子,就该拿出些气度来,怎么好和一介女子置气!” 太子感到自己比窦娥还冤,又不好辩解,只能认错:“是儿臣量窄!” 康熙不语,片刻方道:“且看雅尔江阿怎么说罢!” ☆、一二〇、千古红颜空余恨 一二〇、千古红颜空余恨 雅尔江阿如今夫纲不振,在议事儿时还真就没多说什么,太子白打半天腹稿愣是没有用到,心里反倒打鼓:物有反常必为妖,这家伙打得是什么主意? 康熙心中有数,单留下太子说话:“雅尔江阿是长进了,你当心存感念才是!” “嗻。”太子正在阴谋论,被老爹训话也只是敷衍着应了一句。 知子莫若父,康熙不用想也知道太子是什么心思,眉头立时皱了起来:“简王任性不假,却是性情中人,他媳妇儿侍朕纯孝,你当和他们友善才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