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保小有感动:“姐姐——。” “还跟你矫情起来了。”书雪笑道,“咱们出去吧,你也该回府了。” “嗯”永保点头答应。 抱琴几个见姐弟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来,俱各松了一口气,魏存上前回话:“主子,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知道了”书雪看向永保的跟班,“张亭!” 张亭赶忙上前从新行礼:“奴才在!” “你是我亲自选在三爷跟前的,三爷要有什么难处就该去王府回我才是,怎得竟由着他胡闹?” 张亭磕头认错:“奴才知罪。” “罢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书雪示意张亭起身,“过两天我派人回府,你把三爷的当票准备好。” “嗻” 书雪又吩咐永保:“早些回府,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儿再和你商议别的。” 永保会意:“姐姐放心。” 抱琴目视永保离开,忍不住向书雪夸赞:“三爷稳重了。” “是啊,他长大了。”书雪幽幽地摇摇头,“以前怕他走歪路,浸淫旗人的纨绔习气,可看他这样懂事,我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 抱琴笑道:“三爷是由您教养长大的,他当然不会让您失望。” “你提着我点儿,额娘生日之前还有永保的事儿要办。” “是。”抱琴并不很懂自家主子的意思,只能先答应下来。 有这段插曲,书雪回府时已经将近傍晚,不过公差已经顺利完成,心情愉悦了不少。 入画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把书雪噎了个够呛:“主子,这回可以安心筹备太福晋和太太的寿礼了!” “还是在家里的时候好,哪像现在?”书雪一数算,好像除了去年在潭拓寺的两个多月,自己这两年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福晋是能者多劳!”雅尔江阿笑着走进来,“汗阿玛交待的差事办完了?” “您看出来了?”书雪并不是很意外,自从给太后请安回来,连着半月进出王府,雅尔江阿又不是得了痴呆症,当然心中有数。 “差事很棘手?”雅尔江阿并不熟知内情。 “有银子就什么也好办了。”书雪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 “那就好。”雅尔江阿懂得忌讳,自不会多问。 “爷,再过几日就是太福晋的生日,六弟又新封了爵位,您可有章程?”你来的正好,自己的后母自己孝敬去吧,我还要为自己的亲娘谋福利呢。 雅尔江阿顺口回道:“全听福晋的!” “别!”书雪现在就怕听到这句话,“您容我休息几天,除了太福晋,额娘的生日也在五月,我可没有三头六臂!” 雅尔江阿挥退下人,颇具侵略性地盯着妻子:“岳母的礼物最好办!” 书雪不曾反映过来就被雅尔江阿抱了个满怀:“福晋可送一个外孙给岳母。” 见雅尔江阿来强的,书雪也不挣扎,倒不是因为与眼前的人擦出了火花,而是觉得自己确实需要换一种活法,不能总当王府的管家。 雅尔江阿微感意外,抱着书雪没有动作,只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过了许久,书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爷不累吗?” 雅尔江阿凑到书雪的颈前深嗅一下:“这样挺好。” “是啊,这样挺好——”书雪把雅尔江阿当垫子靠着。 雅尔江阿附耳低语:“福晋委屈吗?” 书雪反问:“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合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