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伯爵府反而要给你送份大礼!” 托哈齐不敢由着“刘爷”再出丑态,示意左右将人堵嘴拖了出去,书雪还有什么心思逛街,吩咐跟前的护卫:“回府!” 穆尼几个何曾见过书雪如此动怒,乖乖跟在身后不敢言语,雅尔江阿叹息一声,转身跟了上去。 ☆、一□□、申大义情难灭亲 一□□、申大义情难灭亲 “刘爷”本名“刘潭”,从血亲上论是永保的亲娘舅,永保的生母有三个兄弟,另外两个因为当初的绑票事件被扔进了死牢,刘潭称得上是硕果仅存,倒不是他心地纯善,只因华彬与纳喇军程找上门时另外两个兄弟怕被他分了好处故意隐瞒消息,东窗事发后反倒成全他变成了好人,永保虽知两个舅舅罪有应得,内中还是不大忍心,对唯一没有算计自己的刘潭更是格外关照。 刘家本是康王府包衣,后来作为陪房跟着太太到了伯爵府,永保出生后太太给了体面将一家子放出去,起初尚算安分,打从前年刘家家主(即永保的外祖父、刘潭的父亲)过世,刘潭兄弟开始打上永保的主意,永保心软,前后凑出几百两银子贴补外家,直到被书雪撞破才放开。升米恩斗米仇,刘潭的两个弟弟打不够抽丰,与找上门的华彬一拍即合,因此有了后头的事儿。刘潭在满城搜索永保时亲经亲见简亲王府的势力,又见外甥没有疏远自己,心中不免有了几分计较,利用永保逐渐打起了书雪的旗号,期间运气好一点儿,书雪正是生死未卜的关头,胤禟念着情分让了间铺子给他,雅尔江阿顾及妻子的面子默认了便宜舅子的乱攀,如此一来,刘潭胆识愈撞,寻常宗室都不愿惹他,伤天害理的勾当难以数计,若非亲身遇到,书雪到现在都蒙在鼓里。 打七阿哥过完满月,王府的气场就没有像现在这般诡异,从管事以下都提着小心,不知道谁招惹了自家福晋。 书雪憋着火无处发作,看雅尔江阿当日的表现就不难猜出他是知情的,但若迁怒到人家身上未免无理取闹,毕竟刘家和简亲王府没有关系,下重手处置刘潭又铁定会让永保伤心,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左思右想没有两全的法子,一天下来愣是水米未进。 雅尔江阿抱着弘昊劝妻子:“多大点儿事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你要为难我派人敲打他几句就是了。” “敲打?”书雪顶了回去,“敲死他还是打死他?” 雅尔江阿一梗:“毕竟要看永保的面子,若真将姓刘的怎么样,永保伤心你还不跟着难过?便是饶过他这一遭讷尔苏也不会因这点子事儿和咱们起嫌隙。” 书雪按着步军统领衙门送来的材料站起身:“强占民女、放贷夺产、殴打宗亲、妄害人命,哪条不是大罪?他挨了剐是咎由自取,我不能为了永保让他在大清皇城为祸!” “没那么严重。”雅尔江阿握着“小螃蟹”的肥爪去够书雪,“他要真做的过了还能混到现在?” 书雪惊愕地拿起本章:“这还不算过?!依你的意思非等他竖旗造反、拿着兵刃闯内廷才算大事儿?” “你说到哪里去了?”雅尔江阿不以为意,“你要实在不放心就把他弄到庄子上,这边再出几两银子给苦主就是了。” 书雪总算没一巴掌甩过去:“有几两银子就是用来欺压百姓的资本?弘昊将来敢做出一件这样的事,我打折他的腿!” 弘昊虽未听懂额娘的意思依旧没妨碍被吓得哭了出来,雅尔江阿连忙掂了掂儿子:“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仔细吓着他。” “备车,去完颜府!”书雪抓起刘潭的罪证就往外走,“你在家好好教教弘昊欺男霸女的心得,将来没准能做得不留痕迹!” 雅尔江阿还没反映过来书雪已打帘子出去了,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书雪突然只身归宁把太太吓了一跳,没入座就急问道:“你怎么回来了,莫非是又和雅尔江阿拌嘴赌气?都是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