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长辈们的决定,你懂个屁。” 谈守义惊讶地搭在谈墨的肩膀上:“你说粗话了啊。” 谈墨额上青筋迸现,“那辆劳斯莱斯我收回了,继续开你的甲壳虫吧。” “别啊哥,我叫你哥行了吧,”谈守义急了,“今天我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你说行不行……” 兄弟两正说着话,门被敲响了。 谈守义理了理衣服,打开了门,见门外的是谈守礼,不咸不淡地招呼了声。 谈守礼侧身站在门边,表现得既不殷勤也不懈怠,“就要开席了,楼下还有几个位置,我带你们过去。” 谈守义回头朝谈墨招了下手,“走,下去了。” 谈墨也站了起来,朝门口的谈守礼点了下头,就跟在谈守义后面下楼去了。 谈守礼沉默地跟在两人后面,到了楼下自觉地把两人领到了一楼西厅的一处坐下,这一桌都是在县政府工作的小年轻。 谈守礼领着人过来的时候,顺便和旧日同学一句招呼了一声:“大家都不要拘束,想添什么菜色或烟酒直接和服务员说声就行。金小楼呢?好像没看见她。” 所有人默默地望向桌子底下。 金小楼和梁诗梦对视一眼,默默地站了起来,金小楼揪了揪衣角,灵光一闪道:“刚刚我弄丢了一个耳钉,东西太小,诗梦帮我找了半天没找着,呵呵。” 梁诗梦连忙附和:“是啊是啊,小楼的那个耳钉实在太小了,不过镶钻的嘛,大的也买不起……” 金小楼暗中狠狠捏了梁诗梦一下,成功让她闭嘴。。 刚刚两人正蹲在地上扒着椅子说悄悄话,听到谈守礼领人过来的声音,觉得自己丢人,干脆就隐藏地更深了一点,哪知道这人居然直接点名。 在谈守礼和众多宾客面前还不是最残酷的,金小楼发现了一件更残酷的事,谈墨居然也在,还有他旁边那个桃花眼小白脸,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干嘛,她长得很好笑吗? 谈守礼:“你把另一只耳钉给我,我给服务员看一眼。” “啊?”她哪有另一只耳钉“难道她要说两只都丢了吗?”。 “好了,”谈守义拿筷子敲了敲碟子,“你今儿不是特别忙?还在这磨蹭什么。” “也是,”谈守礼象征性对谈守义回了一句,转头对金小楼继续道:“这样的小东西确实难找,等宴席结束我让服务员好好找找,你不用担心。” 金小楼连连摆手:“我不担心,丢了也就丢了,没什么。” 谈守礼点了点头,就去安排其他宾客了。 金小楼和梁诗梦同时长舒一口气,坐了下来。 隔壁桌的谈守义凑了过来,胳膊搭在金小楼的椅背上,道:“我帮你打发走了谈守礼,是不是要谢谢我啊。” 金小楼实在是莫名其妙,但还是反射性回道:“哦,谢谢。” 谈守礼剩下的半句话噎在了嗓子里,换了个话题,“你认识谈墨?” 金小楼刚要点头,反应过来,想回一句“你谁啊”,悄悄看了专心盯着手机的谈墨一眼,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请问你是?” 谈守义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慢了半拍才回:“谈守义。” 金小楼恍然大悟:“哦,你是谈公子的弟弟。” “谈公子?” “就是谈守礼的绰号。” 谈守义撇了撇嘴,“不是。” 金小楼再次恍然大悟:“你是谈守礼的哥哥。” 谈守义再次撇了撇嘴:“不是。”等着金小楼继续往下问“你们名字只差一个字怎么可能不是兄弟巴拉巴拉”。 很显然金小楼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她回了一句:“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