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一家疗养院等着他。 并且楚宴的监护人是跟他没什么感情的远房亲戚,稍微用利益诱惑一番,就能保证楚宴在病好之前不可能从精神病院或者疗养院逃出来。 这件事办得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不过在楚宴被救回来后没过几天,他提出了想见见季瑶的要求,得到监护人和医生的许可之后,他才有机会离开医院见到季瑶。 然而季瑶对他的反应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据说失忆的季瑶一看到楚宴就突然开始惊恐地失声尖叫,并且开始砸东西不许楚宴靠近,医生不得不给她打镇定剂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这一点阮萤还真没想到。 “那多半是季瑶的潜意识还记得楚宴对她见死不救吧。” 恐怕不仅是见死不救,楚宴肯定还做了其他事,否则季瑶绝不会可能产生这么大的心里阴影,这都变成应激性精神障碍了,可想见她当时得多绝望。 陆逢川瞥见阮萤变换的神色,漫不经心道: “那种天气一个人跑到山里找人,还指责你没良心,这也是她自找的。” 如果去的是阮萤的话,这一切恐怕就会发生在阮萤身上了。 所以陆逢川对这两人基本没什么同情,都是因果循环,报应而已。 虽然唏嘘,但这件事在阮萤这里算是翻篇了,不过看陆逢川的样子,像是还心有余悸。 任谁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这么一个变态觊觎着,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要搬去我那里住吗?” 突然听到陆逢川在电话里这么说,阮萤有些意外。 同居的话…… 那就意味着要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了? 阮萤摸了摸下巴,认真地考虑了这个问题。 “其实我俩住的地方也挺近的呀。”阮萤决定先客套一番,“步行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距离吧。” 陆逢川在办公室坐久了,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他往前走几步,架子上就摆着一个鱼缸,里面的鱼是阮萤买回来的,说是怕他在办公室坐久了腰椎间盘突出,让他是不是起来喂喂鱼活动活动。 他跟阮萤打着电话,就正好走过去往鱼缸里丢了几粒鱼食,不过红尾的小金鱼可能是今天被喂了好几次,这次居然没吃他丢的鱼食。 陆逢川觉得阮萤送的金鱼都要比其他金鱼机灵得多,吃饱了还知道不吃了。 “要是出什么事,几分钟也很关键。” 阮萤知道这个事件令陆逢川心有余悸,加上她家里时常没人在,万一碰上闯空门的就太恐怖了。 “行吧。”见陆逢川态度这么坚决,阮萤就没再拒绝,“那这周五我让人收拾一下,你帮我联系个搬家公司,到时候来搬就行,我有个广告拍摄工作要去国外几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