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 床中间凸起一团,妹妹真不怕窒息憋死,对峙的情况胶着了许久,她都要怀疑妹妹是不是成了一团死肉已经死去。 身上在变凉,江鹭撑着的那口气开了一线,她是真的累了,欲望却抓住机会有了一个显豁的切入点重新占了优势地位。 杀人不过头点地,江鹭豁得出去,此种情景虽引以为异,何尝不是个机会,过手云烟还得抓住,是妹妹亲手把自己送上门,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妹妹不能怪罪于她。 “你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江鹭在心里默念。 灯一光,舞台一暗,她就从容扮演起了自己的角色,她扑上那高耸的一团。 心境几起几落,一颗心揉烂又捣碎,待拿定主意,声音已经哑了,半明半暗染上情欲的色彩,拿捏一副调笑的腔调,“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把灯又给关了。” 底下在蠕动犹如蚯蚓拱土,脑袋露出来,她们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这一回,江鹭大胆豪放了许多,嘴里流出呻吟好大声,妹妹还没怎么着,她就一阵浪叫,身子软成水,把底下一朵花一个劲随妹妹莳弄,她深知,这样的机会也许只落得这么一次,从此以后不会再有。 江钊听得她调门越来越高,把两条眉毛一蹙起,原来姐姐在和别人一起做的时候这么不管不顾,没脸没皮,谁都可以让她如此快乐,她为什么难以满足。 妹妹两片微凉的唇瓣落在大腿根上,江鹭就是一阵颤抖,小腹一跳,下面往外出水。 动作之间,江鹭的小腿碰到妹妹的花心,那里一片枯涩,江鹭难过得死死咬住嘴,视微如着,身困囹圄醉于情欲的大概只她一人。 舌头送了进去,淌着湿意,外面那棵小芽探头探脑冒出来,温热的鼻息扑在上面,妹妹口中的节奏很缓,卷曲伸张,一平贯入直进,一缩紧致的内壁也往外挤,拦不住江鹭声高,碎声语不成句。 江钊的舌头从江鹭的身体里退出来,耳听得姐姐的连绵不绝的呻吟一阵心烦意乱,江鹭越动情,这动情不是为得她,她就觉得烦躁,她来到姐姐的胸前,把口中蜜液涂上姐姐的双乳,仿佛标记自己的领地,她还咬,留下一连串齿痕。 江鹭被她咬得有些疼,疼痛之下又是浮来潜去的快感,口中衔着一串呻吟越发无所顾忌,妹妹的手滑到下面不急于寻找入口反而捉弄那颗小豆子,江鹭被磨得没脾气,双腿死死夹住了妹妹的手不让她走,不进则退,江钊终于把手放进去。 江钊想起两年前那一晚上,她也是这样进入姐姐,当时情况特殊潦草一场,她没能让姐姐好好享受,只是惊慌。 这一次不一样,姐姐在她手上,一举一动都牵动了姐姐,姐姐却不知道这个人是她,姐姐一定以为又是哪个嫖客哪个陌生人,姐姐的欢乐愉悦不知点检,她心里一份委屈信马由缰来回驰骋。 “快一点,深一点。”姐姐的声音就在她耳畔,那么迫不及待,姐姐以为进去的是谁? 不想听,不想听,江钊头皮子发麻,耳边开炸,她拿嘴去堵,字眼从缝隙间溜出来。不想听,不想听,江钊一时情急拿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姐姐的嘴。 声音是小了,江钊可以专门分出心思来对付姐姐下面,那里流出的水是越来越多了,江钊身躯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 江钊手劲很大,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勒得她很疼,江鹭想反抗,抬起来的手却抱住了妹妹,她想,妹妹是不是想憋死她,当真这样,江鹭也不会反抗的,如果可以,她真想死在妹妹手里,如此一来,什么情呀爱呀烟消云散,隔绝了九衢尘,只是这世界又只剩下妹妹孤家寡人,她实在不忍心,落下涟涟一副急泪。 手上冰冰凉,江钊才意识到姐姐在哭,吓了一跳,忙撒开手,拿舌头去舔那些咸涩的泪。 “对不起,对不起。”江钊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她不敢说出口,她不敢和姐姐挑明了,谁家的姐妹像她们一样,累犯其罪,一再则宥,三则不赦。 她看见了姐姐的焦躁,不安所以她愿意为了她很爱惜的姐姐再一次做出这样的事,可也仅此而已,不中亦不远,她是不喜欢江鹭和别人在一起,可她也不愿意和姐姐一起背负其罪。 江钊连夜离开,留下江鹭,她畏缩的缩成一团靠近妹妹遗留下床一边的温度,像个胎儿蜷曲在母腹。 作者有话说: 好了,妹妹奉上,说真的,我很喜欢病娇扭曲,但不怎么会写,谁能想到其实一开始我是想把这个冷冰冰傲娇的妹妹写成个病娇呢,我实在太爱乱伦背德文学了,各位路过的大佬,有知道什么关于研究乱伦的文献吗,跪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