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引荐的情况下擅自同人搭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 “所以……您还是在责怪我,可是……可是我都诚心道歉了。”艾米丽满脸不可置信,眼中已经全是泪光。 估计这会任何人过来看了都会认为是依兰达在仗势欺人。 “你诚心道歉我为什么一定要接受?”依兰达懒得和她多费口舌,“而且我干嘛要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接受你的道歉,逼人认罪也不是这样。” “所以艾米丽小姐,就算我责怪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噢……”依兰达刚打算扬长而去,忽然想起来什么,特地“善良”地再次转过身来,“容我提醒一句,勒戈夫团长似乎是警告过贵父女不要随便在船上走动,最好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 “艾米丽小姐,你已经走的太远了。” 说完,她也懒得再搭理那个无事生非的女人,径直朝着船头那个她惯常钓鱼的地方走去。 她还要兴师问罪呢! 到了船头,埃迪安果然躺在自己的躺椅上,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他盖了顶帽子在脸上,晒太阳晒得无比惬意。 依兰达跳上船头,随手将埃迪安脸上的帽子摘下来套在指头上转了两圈,居高临下地瞥着躺着的男人,皱了皱眉鼻子,“伦萨先生,你倒是睡的够舒坦。” “怎么了?”埃迪安闭着眼伸手想夺回自己的帽子,没想到一伸手抓了个空,只得不情不愿睁开眼,“这是怎么了,谁又招惹你了?” “你的小白花越狱了,”依兰达用下颔朝着艾米丽刚才出没的方向戳了戳,“刚才还来对我哭诉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让我千万千万不要‘针对’她,人家可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家家,可需要呵护了呢。” 埃迪安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听起来人家好想挺诚心的想跟你和好嘛,干嘛那么冷淡。” “你行你上啊,”依兰达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表现出了对她的不客气,简直莫名其妙。” “安啦,贵族女人多半这样,一个个都有受害妄想症,”埃迪安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跟她们计较你就输了。” “我才懒得和她计较,”依兰达换了一副笑眯眯的小狐狸面孔,“我瞧着她刚才好像朝着舵手那边去了,我记得那小子似乎意志可是个不太坚定的……” “该死的……”勒戈夫不情不愿坐起身来,低声咒骂了一句,“我这就过去。” 当天,企图出门散散心的艾米丽小姐被礼貌的请回了房间。 理由是……企图打探军事机密。 舱房内。 艾米丽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之前的温柔怯弱完全不见了踪影,在她的对面坐着卡斯博,此时他已经全然摆脱了那副爱女的商人模样,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艾米丽,你太冒进了。” “不然怎么样?”艾米丽冷笑一声,“像你一样傻傻的坐在这里,被像关狗一样关着就能得到消息了?” “但是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关了回来,”卡斯博完全不吃她这一套,跟这个女人相处的时间长了,他已经很清楚她是怎么样的性子,根本不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愚蠢。”艾米丽冷冷道,“你以为那个伯纳德对我们有什么好印象?她早就怀疑我们了。” “按照我说,最开始就不应该拿出那条项链!她从一开始就已经防备我了!” “不拿出项链,你以为我们能上这条船?”卡斯博嘲道,“你在外面久了,根本不了解勒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伯爵夫人的眼泪这条早就应该沉了海的项链……” “我还轮不到你教训我!”艾米丽怒气冲冲道,她今天扮柔弱被依兰达堵了回来,本来就已经是一肚子火。 更让人生气的是,明明那些水手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