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才难能可贵,估计是她种下树苗以后,精心照顾的好,树苗的成活率才这个高。很多专家知道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童彤现在有些后悔听爸爸的话,来到条件恶劣的地方,这里环境艰苦不说,还有她一直看不惯的人,现在又成立什么林场,肯定还会来很多专业方面厉害的人,什么时候她才能出类拔萃,从这些人当中脱颖而出。 之前有周玉兰盖住大家的风头,未来也许还会有无数个周玉兰,她两三年能做出什么成绩来。没有成绩离开这里以后,期望的效果也很难达到。 今天大家都休息,现在也规范了很多,七天休息一天,这一天队长选定时间,不一定是星期天。 眼看着冬天又将来临,大家都在菜园里面忙活,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上那么一点点,大家都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之中,可是有的人出现的总是那么不合时宜。 都弯腰干活的时候,一道尖细熟悉的嗓音响起:“萧场长,林副场长,我没有说错吧?这些人私下开荒,种植好的东西全部私有,也不上交,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地窖看看,肯定已经堆了不少。” 童彤觉得在专业方面,她是无法立功了,那就别的方面来弥补,即使在农村也是不允许私下开荒的,可是周玉兰竟然敢私下开荒种菜种粮食。这不是违反规定吗?自己抓住这个小辫子,一定要揪下去,想办法斗倒她。 菜园里面的人全部站起身来,诧异的盯着声音的来源处,童彤强自镇定的看着昔日的同事和同学,林副场长是个很教条的人,她刚来,还不了解情况,但是不妨碍她对于眼前情况的判断。 “郑队长,说说吧,这是什么情况,谁允许你们开荒种菜的?”她声音很大,而且很严厉。 郑淮山从菜园走了出来,“林副场长,这事林业局的领导也是知道的,我们这里的一直是靠局里送补给,有时候补给不及时,我们就靠这个菜园出产的东西过日子,去年要不是靠着菜园里面出产的东西,我们四十个人在冬天全部饿死在坝上,当然也包含向您告状的童彤同志。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我想诸位领导是见不到童彤同志带你们来,也见不到我们这些人,全部是一堆白骨。我们在坝上不开荒为冬天储存一点食物,到了寒冬,补给不能准时送上来的时候,我们吃什么,到处都是一米多深的雪,补给能送上来吗?除非是用飞机空投,可是这成本多高,哪些机油不要钱吗? 我们开荒是为了减轻国家的负担。” 郑淮山说的义正言辞,说的林副场长也不好接话,不过萧山海场长说话了,“好了,这事说大也不大,确实到了冬天坝下送补给很困难,他们这是为林业局减轻负担,以后就不必了,我们现在建立了林场,结婚的职工带家属上坝的都有一个菜园子,单身的吗还没有,等你们成家以后一样有,还有我们是机械林场,当然有大型机械,以后补给没有问题的。不过鉴于这是成立林场之前就种好的,我们也没有发现制止,现在都已经丰收了,也不能让这些东西烂在地里,还是要收起来的,收好放在地窖里面。以后冬天来了,还能做一个菜,也是不错的。” 萧山海心里自有一杆秤,对于童彤做的这件事,他是不喜的,一个不愿意团结集体的人,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未来一定还会生事。还有这林副场长也是一个教条主义者,也是一个□□,说不得以后会惹事,他暗自提高警惕。 童彤准备转身和领导一起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被挡住了,“周玉兰,你想干什么?” 周玉兰一脸笑嘻嘻的盯着童彤,“不干什么,既然你觉得我们开荒为冬天储存粮食不对,打小报告,那说明你觉得你自己的小命不是很重要咯!你还记得去年冬天,补给多久才送到吧?还记得你是吃了什么才保下小命的吧?放心,我不会打你,只是想请两位场长做做住,这位同志这么做无非是想踩着我们向上爬而已,既然这样那你就把我们种的这些土豆还有凉薯都吐出来,是这些救了你的烂命,现在要么吐出来,要么还命。” “周玉兰,你别嚣张,我不还又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不对,还不许我报告领导,你凭什么让我还。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知道,你家是靠你那拍马屁的父亲,发起来的,怎么上位以后抖起来了,你有什么好嘚瑟的,身家背景也不是那么干净,以后别在我面前嘚瑟,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林副场长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周玉兰这么霸气,在她管理的地盘上,她不希望有什么做事过火的人,听到周玉兰m.xIApe.coM